集市两旁的商铺,比如xx家的布料很好啊,xx家的胭脂水粉很好啊,xx家的叫花鸡很好吃。
只是,路经一家胭脂水粉店的时候,有一个身怀六甲的正在买胭脂的女子把方清竹叫住了,方清竹却假意没有听见,白秋月在一旁提醒:“有一个女子叫你。”
就在方清竹刚想说不认识的时候,那女子突然就奔了过来,完全不顾及自己和胎儿的安危,方清竹的神情显然有一些对她腹内胎儿的安危,但是他还是轻描淡写:“你走吧,我不认识你!”
这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,她哭道:“我知道了,你是怕我让你丢了脸!你又看上别人了!你打算不要我了吗?你没有良心!你们这对狗男女!”
她突然失去理智的用手过来挠,用脚开始踢,方清竹忙将白秋月拉过来,对众人说:“快拉开这个疯女人!”
“她是谁?”白语涵问道。
“我不认识她。”方清竹撇了个干净。
“可她像是认识你的?”白秋月追问。
“是因为她疯了。”方清竹说道。
白秋月觉得眼前这个人却不似他的模样那样简单。而那个女子一定是他的旧爱,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。
而如果自己嫁给他不就也是这样的下场吗?
方清竹带着白秋月来到一个客栈。
两人坐下时,却遇到了上日作画的那个画师,他与一个女子在一起,那个女子从打扮上来看就是一个富有的人。而她手挽着画师的手,亲昵道:“你给我在一间房里作画吧。”
而画师自觉把她的手推开,他自觉与她保持一段距离:“在房里作画终是不妥。”
“你怕我吃了你啊。莫非两锭大银子你不想要了?”那女子戏谑道。自己却与小二开了一个房间。
而柳渐汐想到自己的父亲身体不好,需要用药,由于自己境遇潦倒窘迫,根本就不可能挣到多少钱,如今能接一笔是一笔,根本就容不得自己拒绝。于是就答应了。
于是二人上楼了。白秋月把这一幕看在眼里,认为这画师有些随便。
而那画师与那女子去了楼上,那女子突然把房门一关,把外衣一脱,把桌上东西收拾好,自己就坐在桌子上,露出白皙的腿来,而把手指含在嘴里,眼神迷离,做出了勾搭状:“画吧。”她调戏道。
见到这种场景,画师宠辱不惊,因为经常有女子见他英俊调戏他的。但像她那么奔放的还没有。
于是画师摇了摇头,就无奈地画了起来。
“你再离我近一些。离我这么远干嘛?”那女子假意娇嗔。
画师无奈的离近了一些:“我在想像你这样的女子,绝对是当妓女的好料子。”
他略显无奈。而那女子却顺势将两腿一勾,身体往前倾,一下子就靠在了画师的身上:“那你有没有被我吸引呢?这样,我给你十两银子,一部分你给我作画,剩下的一部分,嗯~你知道的。”
画师也表现得配合地和她耳鬓厮磨,双手却不安分的碰起她的衣服,就在她以为画师要被她勾引的时候,脱掉她衣服的时候,谁知画师却把她的衣服穿好,在她耳边说着话,这一番话让她面红耳赤,直至愤怒:“要看哪类女人会吸引我了?你的身材还不够好哦。”
画师嘲笑以后,就扬长而去。
后面是女子摔碎茶碗的声音,而她看到了画师给她画的画,原来不是一幅画,而是“恬不知耻”四个字。
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那样。
而画师刚要下楼的时候,却看见方清竹搂着昏迷的白秋月上了一间房里。
画师觉得蹊跷。
而他看到在桌子上有一个发钗,一定是那女子留下的。而闻了闻她喝的东西,原来是茶,怎么可能喝醉了呢。肯定里面下了迷药。而想到这男子在集市上遇到一个怀孕的人狠心的样子,就知道这人一定不是个好人。
或者说他在骗那个女子。
而在饭局中,当白秋月意识到喝的茶有问题已经晚了,在昏沉中,她只能将头上的发钗放下。是想求助于那个画师的。
而那个画师也领会到了。
而方清竹将白秋月带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厢房里,欣赏着因为药物而安静沉睡着的白秋月,比白日里那样一个冷漠的样子要温顺多了呢。马素琴的点子果然不错啊。
方清竹用手指抚摸上她的脖颈,她的肌肤如玉一般润泽,让他想快一点将她占有,此时她就像美好的食物一般诱惑着他,让他心潮澎湃,他褪去她外衣之后,就要......
突然有几声重重的敲门声一下子扰乱了他的兴致,他十分的不耐烦,“谁啊?”
“很不好意思,客官,有一个男子执意要进来,说是要还一样东西。”门外是店小二不好意思的声音。
“现在没有空!”方清竹不耐烦的说。
“确切的说,不是问你,而是你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