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河这件事情未免也太残忍了吧!”
阿芸当然知道祭河意味着什么,她还记得那一年祭河中水怪的时候,大家用鸡和鸭扔到河中,还敲锣打鼓,做巫事,苗族巫师又蹦又跳,手持着驱魔魔杖,念着巫咒,而村民们在水中投一些东西,镇压了水怪,水怪后来才没有犯过事。
而这一次水怪又出来害人是因为苗寨中来了煞星所导致的,说是用活人来祭河才能阻止,其实就是把活人绑住然后活生生浸到河里,这个是很残忍的事情。
然而让阿芸感觉到难过的是,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像是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似的,一开始是花大娘冲阿芸吼道:“阿芸,你听听,你刚刚说了什么?竟然说不要让她祭水怪,可是她是煞星啊,煞星不祭水怪,那水怪又继续害人怎么办?我可不想死啊,你不想让她死,可是这水怪镇压不了,死得人就不止这么多了,你是不是让我们都死了你才高兴啊!”
赵二娘则苦涩的说:“就是,阿芸,你听听你在说什么!”
而那个有些斗鸡眼的大叔则也跟着附和道:“是啊,是啊!你们都不知道河怪有多可怕,要不是我晚逃走,恐怕被河怪吞到肚子里了。”
可是让阿芸怀疑的是,这河怪并没有做出吃人的举动,除了那头羊被吃的干干净净,其他的事情只是把人吓死,或者是摄魂。而那只羊也可以是人为做出的假象,而后来发生的一切猜测可以用幻术来制造假象。
而阿芸知道,村长平日里最懂道理,毕竟用活人去祭水怪确实有些残忍了,于是她就对村长说:“村长,我向来都敬重你,因为你宅心仁厚,你觉得用活人祭水怪这件事情应该做吗?”
而村长则脸色苍白,虽然知道这件事做得不对,但是倘若不这么做,那怪物又会继续害人,思忖了一会,才有些无奈地说:“阿芸,你要相信神明啊!神明的话是不会错的,倘若不把苗疆的煞星除掉,让她祭河怪,我想这河怪会继续害人,这样我们大家都完了啊!”
“是啊,是啊~”大家都议论纷纷。
阿芸则狠瞪那女子一眼,心情很不顺畅,而那女子则充满着哂笑的意味打量着她,她怒道:“阿淇,我觉得此事跟你脱不了关系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?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阿淇冷笑道,而她的目光则看向勒达,对勒达道:“你快管管你的未婚妻吧!”
“阿淇,人在做天在看,你还记得我们的蛊术,法术都是一个师傅教的,而我们的师傅倘若不去世的话,已经有了七十多岁的高龄,她是拜叶秋姿为师,而我们的师傅则死于一场疾病中,你还记得我们师傅告诉我们什么嘛?就是千万不要用术法去害人!”阿芸索性把自己的心里的猜测一股脑说了出来。
“阿淇啊,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,那河中的怪物是你用幻术让大家看到的,而那时候下大雨也是你用的祈雨术,而郝老六妻子和雪瑶都是你的摄魂术吧……”阿芸一股脑全说了出来。
阿淇则不羞也不恼,则冷冷对阿芸说:“阿芸,你少在这胡言乱语了!我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本事!也不可能如你所说会用术法去害人!”
而真正让阿芸感觉到心寒的是,勒达此刻却帮着阿淇,对阿芸说道:"够了,芸儿!你不要在这里说话了!我们已经下定决心要让白语涵祭河怪!”
“勒达,你真的是愚蠢至极!”阿芸气鼓鼓地说道,推开勒达,就要去找白语涵,要告诉她一切发生的事情。
而勒达却冷冰冰地对阿淇说:“阿淇,快制止她的行为,她疯了!”
“我没有疯,是你们疯了!是你们认不清事实!”阿芸歇斯底里地怒吼,第一次觉得勒达是这样的陌生。
而周围的人则看待阿芸的目光就像看待成一个异类,阿芸心痛不已。
“抓住她!不要让她走!”勒达恶狠狠地说。
阿芸知道勒达是因为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的心情很是压抑,所以就性情大变,事到如今,她只能使出术法来与阿淇做出决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