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逸飞眼疾手快,捉了两只野兔,他处理好,就让白秋月把这些吃食弄一下,白秋月让邵逸飞架起了火,邵逸飞把它们切成一块一块的,让白秋月用树枝帮它们串起来,邵怡儿走了过来,说要帮忙,然而她笨手笨脚的,串树枝的时候用尖端一下子戳到了手,“哎呀”,她吃痛一声,葛樊连忙就去看她手上有没坏。
邵逸飞在旁边打趣道:“怡儿啊,你负责吃就行了,像准备食物这样的事情呢交给我和秋月吧。”天儿也在一旁说:“是啊,是啊!母亲,你就负责吃就行,我觉得你越帮越忙!”
邵怡儿就像个小孩一样,撅着嘴,她笑着说:“看看你们,都打趣我。”
邵逸飞把架子架好,燃起了火,白秋月于是用串好的串就架在火上烤了。芳香顿时弥漫开来,烤得香喷喷的,油滋滋的,她用带来的小料在肉上面撒了一些,天儿早就迫不及待了,小手就要拿,被葛樊制止,葛樊对天儿说:“天儿,你不怕烫吗?”
邵逸飞弄了一个鸡腿,吹了吹,然后递给天儿,对他说:“天儿,这个给你,慢点吃!”天儿早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,他摇着头晃着脑说:“好吃极了,好吃极了!甚好!甚好!”颇有刚刚在这边作诗唱歌的文人姿态,把大家都逗乐了。
这时候,几人开始吃起来,兔肉比鸡肉更好吃,又香又嫩,葛樊赞不绝口,对白秋月说:“我觉得姐姐的厨艺真好!烤的肉质也这么鲜嫩!”
葛樊是个极少夸赞人的人,他夸赞人都是他发自内心的认可,这让白秋月内心暖暖的。而邵怡儿也在一旁夸赞说:“姐姐,你也教我如何做饭吧!我做的饭天儿和葛樊都说不好吃,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!”
“做饭其实很简单,掌握火候,调料调好,小火慢炖,大火收汁,一般这样的话就会很好吃!”白秋月笑着对邵怡儿说。
然而邵怡儿似懂非懂地点头,她平日里做饭真的让人一言难尽!
“怡儿啊,我们家你不用做饭,我来做就行。”葛樊笑着说,“如果把做饭的任务交给你,我们饿死算了!”
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这时候,白秋月看到前方有一个佝偻着背,颤颤巍巍的老婆婆,拄着拐杖,旁边跟着一个青少年,约莫十五岁的样子,他们衣衫褴褛,手上拿着破烂不堪的碗,身边还有一只跟在旁边的瘦巴巴的黄色小狗!
他们闻到了香味,顺着香味来到了白秋月他们的眼前,突然那位老奶奶“扑通”一声跪下来了,让人不禁心疼起来,而那位老奶奶也拉着那个男孩跪下来,并朝白秋月他们磕了个响头,哭诉道:“你们能不能赏我和我的孩子吃一口,他太饿了!好几天都没吃上饭了!”
白秋月连忙让他们起来,对他们说:“我们会给你们吃的,你们快起来。”邵逸飞也扯下几块兔肉和鸡肉,放到小孩子的手上,他的祖母感激涕零:“谢谢好心人!谢谢好心人!风儿,快磕头!”“不用了。”邵逸飞连忙让他们起来,邵怡儿和葛樊看着两个人于心不忍,于是就拿了篮子里的一些吃食,还从兜里拿了一些钱给这位老奶奶。这位老奶奶用颤巍巍的感激涕零的声音对邵怡儿说:“好心的姑娘,你一定会有福报的。”
“老人家,你们坐在这里吧,不用拘谨,我们人都很好的,要是以后有什么难处!来葛府找我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到你!”侠义心肠的邵怡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“是啊!”葛樊也在一旁说。而这只狗看到人则怯生生的,它夹着尾巴,眼神充满了恐惧,楠儿则对他们说:“你们也给我家狗一点东西吃吧!我和祖母只剩下它了,它也算是我家的一份子!虽然不会说话,但是陪伴了我已经六年了!跟我的亲人一样!”
“那是当然!”邵逸飞给这只狗扔了一些骨头,这只狗见到骨头才敢近前,开始吃了起来。
天儿在一旁看着这个男孩,于是就走到他跟前,对他说:“大哥哥,你从哪里来的?”天儿身上的绫罗绸缎和他身上的褴褛衣裳形成了鲜明对比,这个男孩看着眼前的小孩,看他胖乎乎,脸蛋红扑扑的,穿着好布料的衣服,他的眼神里充满羡慕,他从来没有穿过这样好的衣服!
“我是从荆州来得,荆州那里发洪水,我找不到父亲母亲,和祖母一路就找到了这里了!”那个叫风儿的男孩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点心,听他问自己就回答道,他的嘴里点心的碎屑喷了出来。
邵逸飞贴心地给他倒了一些水,并温柔地说:“慢些吃,不要吃得太着急了!”那个孩子应该是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,所以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,邵逸飞见这个男孩眉眼间透着英气,眼神澄澈,虽说瘦了点,但也属于干练的那种,可以先把他带回府上做家丁,让他帮忙去干些活赚钱来维持生活,可以教他武功,把他培养成一个将士,为国效力!
于是,邵逸飞就详细问他的一些信息,他认真地回答了邵逸飞,他叫沈郁风,今年十六岁,因为洪水和祖母一路逃难到此地。
“小兄弟,我看和你有缘,不妨我把你带到我府上,先安排你在我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