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”
只见月苓激烈地挣扎了起来,那惊恐的尖叫声,险些震破了宋桓的耳膜。
宋桓冷冷一笑:“怎么,你这是在跟本王玩欲拒还迎?”
“稍微演一演是情趣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“送到嘴边的肉,又岂有不吃的道理?”
说着,宋桓一把拽过了月苓的胳膊。
你不正是受人指派,专程来引诱我的吗?
凑巧今天心情不错,就给你这个机会!
然而。
令宋桓没有想到的是。
身边的月苓痛苦挣扎了起来,她闹出的动静极大,甚至将桶中的热水都泼出去了一大半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啊殿下!”
“殿下,求您……求您饶了我吧!”
这一刻,宋桓诧异了。
看着月苓那抵死不从的模样,并不像是演的。
难道这一次是自己会错了意。这姑娘并非是特意引诱,而是真的误打误撞?
就在宋桓迟疑的功夫,苏玉如、小凌子等人已经慌张闯了进来。
“发生何事了殿下?”
“是有刺客吗?”
然而,看到了浴桶里那极为香艳的一幕,众人都瞬间被吓了一跳。
闹出这么大的阵仗,还以为是有人夜闯荣亲王府,要谋害王爷呢!
结果闹了半天,只不过是自家主子想要找点乐子而已……
众人惊魂未定,生怕自己坏了主子的好事,纷纷急忙退了出去。
望着身边那瑟瑟发抖、惊魂未定的月苓,宋桓心中也是说不出的尴尬。
平心而论,身为堂堂皇子,自然是想临幸哪名女子,便能临幸哪名女子。
可这样的事情被下人撞见,还是令宋桓说不出的尴尬。
“本王不喜欢强迫别人,你走吧!”
“还有,以后大半夜别穿着睡衣到处跑,尤其还跑到人家的浴桶里面去!”
月苓哭哭啼啼,听了宋桓的话,他如获大赦,当即捂紧了浑满园春色,向宋桓飞快地行了一礼。
望着月苓仓皇逃走的背影,宋桓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。
这个月苓极为蹊跷,甚至就连陆千雪和苏玉如,都能看出她身上的不对劲。
可是宋桓怎么都没想到,这女子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!
罢了罢了,明日天一亮,派人把她送回家算了。
大不了找个借口,不让她继续在食堂便是了。
惹不起,咱还躲不起吗?
……
翌日早晨。
太和宫,早朝。
“启禀陛下,关中旱灾、幽州雪灾的灾民均已安置妥当。”
“今年不仅受灾人数较往年少了一大半,就连灾民的安置速度,都是往年的三倍!”
听到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,满朝文武都激动地向梁帝恭祝起来。
“陛下英明啊!”
“正是因为有了陛下的英明决断,灾情才能够顺利地得到解决!”
“我大梁得此明君,实乃江山社稷之万福!”
梁帝被这些朝臣们拍了马屁,心情那也是一等一的好。
只不过他并未将所有功劳都拦在自己的身上,而是笑意盈盈地转向宋桓。
“此次都旱灾、雪灾能够如此顺利地解决,荣亲王功不可没。”
“趁此机会,朕恰好也打算向诸位爱卿公布一件重要的大事。”
“荣亲王天资聪慧,办事得力,实乃朕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如今东宫空缺,朕,属意荣亲王为储君之人选。”
“诸位爱卿,意下如何啊?”
古往今来,太子的人选,向来都是有皇帝一人说了算。
向群臣征求意见,也不过是象征性地问一问而已。
免得落人话柄,说皇帝独裁专政,根本不过问群臣的意见。
然而今日梁帝此话一出,立刻遭到了几名大臣的极力反对。
“陛下正值壮年,何必要着急册立储君呢?”
“荣亲王确实是人中龙凤,只是近年来时局动荡,陛下还是晚几年再立储君才好!”
“是啊陛下!侧立储君,难免要牵扯出一系列的麻烦。您年富力强,立储君的事,大可不必着急!”
“……”
宋桓从这几名大臣的脸上一一扫过,心中忍不住连连冷笑。
这些虾兵蟹将,原本都只是朝堂上一些并不起眼的存在。
但现如今,他们却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,集体唱反调,极力反对梁帝册立宋桓为储君。
甚至说出的这些借口,根本就是胡搅蛮缠,胡说八道!
根本的原因,只有一个——
宋良早已经处心积虑,将这些大臣搜罗起来,为他所用。
对这些没什么存在感的朝臣,他必定开出了丰厚的条件。
若非如此,这些人怎敢冒着被梁帝责罚的风险,极力反对立储之事?
宋良啊宋良,你的手段还是如此剑走偏锋,令人意想不到!
宋桓的目光,最终,在宋良的脸上停留了下来。
只见他脸上依旧挂着一层淡淡的笑意,可宋桓却一眼就看出,他脸色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