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头和二驴子嘴张的老大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“你偷我家的东西,我只是抢回来而已,有什么不对吗?”何心然耸了耸肩,“还有,你们要是再不走,官兵可就来了。”
其实她这么做,是不想让人发现这里,因为是个人知道何府有这么多金银珠宝都会起疑心的,虽然他们已经被冠上罪名上西天了。
但很明显,何昌平把这里藏满金银珠宝,就是为了保护锦盒里的东西。
她能想得到,其他人一定也能想到,当然,除了面前这两个见钱眼开的蠢货。
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比较好。
只可惜两个蠢货极度不配合。
“哼,我看你们就是想独吞!”二驴子满眼都是钱,此时气的眼都红了,“把这里打开!”
何心然悠然道:“最后再提醒你一次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二驴子也顾不上和她理论了,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可那个地下室机关,却怎么也打不开了。
“明明就是这么打开的啊!”
他急了,试了一次又一次。
大头还算冷静,他打量了一眼何心然和褚煜明,更加确信他们的身份不简单。
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
“我们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们现在赶紧离开,官兵马上就到,这里将永久封存。”
大头瞪大了眼睛,“你们报了官?”
“我们就是官。”
褚煜明的话,让他们都洗了一口冷气。
外面忽然传来喧闹的声音,还有摇曳的火光出现。
“不好!”大头顿感不妙,一把拉起二驴子就跑。
二驴子哪里甘心,急声道:“不行!东西还没拿到!”
“你要钱还是要命!”
二驴子使劲挣脱开大头的手,仍旧奔向机关所在处,又捶又砸,希望能再出现那个入口。
大头见劝不了他,只能快速离开。
只是他刚到准备翻墙,就见一群官兵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,二话不说直接抽刀抹了他的脖子。
“在此所见贼人,皆为罪臣余孽,格杀勿论!”
“是。”
待官兵闯进何昌平的书房时,二驴子还在拼命寻找机关,手指都抓出了血。
下一秒,更多的血喷溅而出,二驴子瞪大了眼睛,死不瞑目。
官兵们巡视一圈,确定没人后便让人把尸体收走,撤离了。
褚煜明揽着何心然的腰从房梁上下来,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太血腥,不要看了,我们这就离开。”
那些官兵随便处理了尸体就走了,必然不会好好打扫,所以房间内的墙上地上还有血多喷溅出来的血。
血腥味浓重,他怕然儿恶心。
听说怀有身孕的女子闻不得异味,所以他便格外小心。
何心然扒拉开他的手,“我都说了我没那么娇贵。”
褚煜明却不这么认为,“然儿,你怀嗣儿的时候我没有陪伴在身边,让你受了许多委屈,这次无论如何,我都要好好补偿、保护你。”
何心然沉默了一秒,轻声答应。
如今她才的肚子才两月有余,不显怀,也没什么异常反应,所以对褚煜明的小心翼翼并不理解。
不多时,两人便回了王府。
今日一趟,不仅拿到了东西,还看到了人性贪婪的一面,收获不小。
只是两人前脚踏进院子,后脚院子里就灯火通明了。
润五和青竹等人站在院中侯着,看到何心然和褚煜明很是无奈。
“王爷,王妃,你们去哪儿了?”
褚煜明冷着脸瞅了润五一眼,“本王和王妃去往何处还需向你禀报吗?”
“属下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润五连忙道,“属下只是担心王爷和王妃的安危。”
褚煜明头也不回地道:“你们要是真的担心,就赶紧让小厨房做一些温软的粥送来。”
“是。”
他听说何心然晚膳都没怎么吃东西,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。
如今何心然在王府里,就不能不承认自己不是王妃了,便也懒得说什么了。
两人来到书房,终于打开了那个黑漆漆沉甸甸的锦盒。
里面的东西让两人大吃一惊。
那是比虎符还要命的东西!
好半天,何心然才缓缓开口,“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褚煜明摇头,“毫不知情。”
若不是何府被安上意图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,恐怕这个秘密就一直随着时间沉沦,无人知晓了。
锦盒里不是别的,正是玉玺!
皇帝才会拥有的传国玉玺,怎么会在这里?
刚开始两人还以为是假的,但褚煜明是见过的,十分确定这就是真的。
安难道何府还真有谋逆之心不成?
虎符和玉玺都在何府手里,这不闹呢吗?
那褚天彦这个皇帝岂不就是个空架子?
还有,他平日里的圣旨以及处理各项事务,都是需要玉玺的,那他这些年用的都是什么?
假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