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然一听这话,直接反驳了回去。
开玩笑,她巴不得一直跟朱老头分房睡,他要搬回来,她晚上还能安生吗?
“都这么久了,老七也不需要照顾了啊……再说,再说,我们也真的好久没有……”
叶瑜然没让他说下去:“
都多大的年纪了,你就不能想想别的?你自己算算,我们家几亩地,你几个儿子分得全吗?还有啊,老四家的马上就要生了,到时候各房两三个崽子,加起来也都十多个了,你觉得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养得起?”
“咋养不起了?”朱老头不服气,“老三他们几个,不是开始捕鱼了吗?几个儿媳妇,手里都开始捏钱了,他们能生,还不能养啊?我当年也是自己生,自己养的。”
“但地是公公、婆婆给的,还有典当我的嫁妆买的。”做为大少爷的房里人,原主怎么可能没点傍身的东西?
当时原主被“发卖”的时候,她还被允许回去收拾自己的行礼,偷偷往身上藏了几根金饰银饰。
若不是这些,仅赁朱老头一个人种地,怎么可能养得活那么多儿子?
“可是地是我种的,要是没我种,你就算买地也没用。”
“我没说不是你种的,我现在说的是,我们的地根本不够种。家里那么多张嘴要养,赁以前的种法根本养不活,所以我们需要‘穷则思变’,再不‘变’,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。”叶瑜然跟他强调,眼前家里的日子还那么难过,别没事想这些有的没的,有这个时间,还不如多想想怎么给家里添一些进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