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也就是说,这边是真的完全将这种“选择”权给了家里的姑娘,而不是假装一下。
叶瑜然暗中吃惊:这到底是多疼姑娘的人
家,才会给姑娘这么大的权利?
虽然她也疼姑娘,但她敢说,这个时代怕是没几个能做到她这一步,想不到今天就见到了,有些打脸。
“哎,娘……”刘雁应了一声,似乎还羞得跺了脚。
应声,就表示要出来;但没直接应,就是当姑娘的害羞了,要“三催四请”。
媒婆轻轻一笑,轮到她出马了,唱起了“三催四请”的歌谣。
“一请姑娘啊,莫羞涩,座有儿郎俊且美,家有薄财待娇色;
二请姑娘啊,莫娇怪,座有儿郎心且诚,只盼千里缘相会;
三请姑娘啊,莫怯步,座有儿郎意且急,唯愿共度鹊桥汇;
姑娘姑娘啊,帘卷春容俏且娇,一碗甜水诉心意,唯愿情郎心不愚……”
也就山歌的形式,与其说是唱,不与说是念,但因为带着某种韵律,到也挺有意思的。
叶瑜然再次听了一个新鲜,她从原主的记忆中,也确实找出了这段。
只不过一个是记忆,一个是现场听,这感觉还是挺不一样的。
待媒婆唱完,刘雁也端着托盘,红着脸从厨房莲步而出。
芙蓉面生霞,投过来的目光羞怯,怯生生的从朱三壮的身上滑过,想看又不看的样子,也不知道拨动了谁的心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