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”。
陈账房年纪不小了,曾经娶过妻,但留下一个孩子之后,就“病逝”了。
他一个大男人带着儿子生活不容易,后来跟着豹哥混了,便成了他手下一员。
第一旬,所有人都知道,
不可能赚多少钱,主要是先摸一下底,看能够做到哪一步。
这也是叶瑜然第一次跟陈账房见面,一个穿着是式长衫的中年男人,看着就斯斯文文的,若不是提前知道他是豹哥的手下,怕是都不会相信。
“朱大娘!”陈账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书生礼。
他之所以会那么客气,不只是看在对方救过恩人的义子,也是看在叶瑜然现在给他们找的这条生路。
做为读书人,他很清楚,豹哥他们之前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不长久,也时不时会劝豹哥一下,找点别的出路。
“陈账房,客气了。”叶瑜然侧身避开,只受了半礼。
“应当的,您救过小斧子,是恩人的恩人,也就是我的恩人。”
“那不一样,我救过小斧子,豹哥已经谢过我了,哪里还能让你谢一回?你要再谢了,那我岂不是收了两回谢礼?”叶瑜然笑着说道,“那我这张脸也值钱了,下回要再缺钱花,直接卖卖老脸好了。”
陈账房见她这样说,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朱太娘的脸怎么能不值钱?您一出现就救了小斧子,再出现就给我们带来了财运,现在您可是我们的财神爷,哪个不盼着您登门?您一登门,蓬荜生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