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到底知不知道钱氏父子俩人被关在哪里?知道就点头,不知道摇头。”独眼龙江僳冷道。
朱三婶叫不出声音,只能哭着点个头:
——呜呜呜……早知道会这样,上什么厕所呀?
——我还不如直接尿在裤子里,直接回房换衣服。
——我怎么这么倒霉呀,这种事情你不知道问别人呀?
虽然她现在也尿在了裤子里,但这种“尿”跟那种“尿”能一样吗?
一个是吓的,一个是憋的。
还是憋的好,只丢脸,不丢命。
“带路!”独眼龙江僳向前推了一把,说道
,“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,老子一手都能够捏死你。”
朱三婶腿抖:别啊,大哥,就是不如赖活着,老娘还不想死呢!
没有办法,只能在前面带路。
因为前院,后院都有人,她还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带。
两只脚又软的不行,连路都不会走了。
与其说是她自己走的,还不如说是被人家强行拎着衣领拖的。
独眼龙江僳把人“拖”到了院墙下,一把抓紧,就带着朱三娘跳到了墙外面。
朱三婶惊悚:我靠,这么高都跳得过来?!
——完了完了,我这回是真的完了。
——呜呜呜……
——大嫂,我这回真的是被你害死了!
就算到了这种时候,朱三娘心里还不忘记抱怨某人。
“往哪边走?”
朱三娘,抬起胳膊指了一个方向。
“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招,听到了没有?”独眼龙江僳再一次掐紧了朱三婶的脖子。,让她感受那份来自死亡的威胁。
朱三娘吓得够呛,眼泪花子都出来了:呜呜呜……我没有耍花招,我说的都是真的呀。
“走。”
朱三娘再一次被拖着被拖着,往前走了。
此时,朱老头家的新院子里,叶瑜然已经洗完脚上了床。
正准备睡一下,听到屋外传来了一阵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