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她根本掰不开。
一院子的人,都被眼前这幕吓傻了,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。
还是闻人山见多识广,最先醒了过来,他赶紧让人拉开了朱二妹和钱新母子俩:“还傻着干什么,把人拉开啊!”
“你必须死,娘,你必须死,为了你的宝贝儿子,你就死一回吧……”
几个衙役,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把两人拉开。
就算被拉开了,钱新都还在颠狂的大喊着,让朱二妹去死。
“咳咳!”朱二妹的眼泪花子都出来了,她一边咳嗽着,一边难受得要死。
——她的儿子,竟然想要掐死她?!
——这可是她生大养大的儿子啊,不说给她养大,居然想要让她死?!
咳着咳着,朱二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这一下,没有人敢让他们母子俩在呆在一块了。
衙役押着三个人,放在了牛车的两边,他们自己隔在中间,并且对三人“严加看管”,以防逃跑。
这到不是朱家人的建议,而是闻人山为了防止发生意外,主动让一帮兄弟提高了警惕。
没办法,干衙役干得
多了,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会看到。
为了避免给自己带来麻烦,也只能“小心一点”了。
所幸,朱二妹以及钱氏父子俩没有想着逃跑,被顺利地带到了公堂之上。
“让让,让让,人来了。”
随着衙役地一声高喊,围在衙门前的吃瓜党们伸长了脖子,赶紧朝这边往过来。
人群里,议论纷纷:
“真找来了?那这么说,人家朱大娘说的是真的,她没害死人了?”
“是不是还不知道呢,别急着做判断,听县长怎么说。”
“对对对,听县长的。”
……
大堂上,闻人山向戴县长复命:“回大人,朱大娘以及钱氏父子俩已经带来,他们平安无事,无任何生命之忧。”
华向荣不敢相信地转过了头来,说道:“不可能!”
“这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叶瑜然轻笑道,“人活着就是活着,这还能造假?”
“朱二妹的葬礼,早在几天前都摆出来了,就等着下葬了,她怎么可能还活着?”
“你打听得挺清楚的嘛,不过,”叶瑜然停顿了一下,“谁说摆了葬礼,就一定是死人了?也有可能只是为了‘冲喜’。没办法,谁让我们朱家最近有些不运,老是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,摆一场葬礼冲冲喜,散一下晦气……”
到最后,她还故意问人家:“我想,这也没什么吧?”
华向荣瞪着她,几乎目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