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县案首,直接就是秀才了。
如此,他还要继续往上考吗?
朱七不比刘建同他们,脑子灵活,继续读书,继续科举都没问题。可朱七……
后面的院试,可是以策问为主了,以朱七现在的状况,恐怕有些不现实。
而这
些,朱三也清楚,所以他道:“不知道,这事得回家跟我娘商量一下。”
“这事确实要商量一下,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记得跟我说一声。”岑先生并没有因为生气,即使朱七选择了离开,去州学读书,他也只会祝福。
因为他知道,以他目前的能力,能够把朱七送到秀才已经到了极限,若强行把朱七留下,也只会耽误了人家——之前他能够仗着人脉,交历年的县试考题收集过来,拿给朱七做,提前准备。
但到了院试,他就无能为力。
或许,让朱七去州学,也是一件好事情吧?
说完,岑先生便让朱三回了屋。
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上路,朱三也没多言,回屋收拾了一下,便铺好了地铺,进入了梦乡。
窗外,月色朦胧。
凉风徐徐,刘建同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,才回屋睡觉。
望着已经熟睡的朱氏兄弟,羡慕不已。
当然了,他到底是羡慕别人的睡觉质量好,还是羡慕朱七的那一封“推荐信”,就没有人知道了。
原来,刚刚朱三跟岑先生说话时,不小心被上茅房的刘建同给听到了。
那一刹,一种名为“妒忌”的小虫子啃噬着他的心,尤为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