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开心了。
她只能换了一个问题,问道:“好吧,你没有尝就算了,那我问你,你去了州学读书,会给我写信吗?”
朱七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摇了头:“不知道,我没写过信。”
“那我爹、我弟就没有说过,让你给他们写吗?”岑莺语搅着手里的帕子,忍不住有些焦灼了起来。
——这个傻子,到底想没想过她呀?
要不是顾虑到女孩子家的矜持,她都想直接问了:“我嫁给你,怎么样?”
估计就算问了,朱七也只会有一句:“啊?这事要问我娘!”
朱七摇
头:“没有。要写信吗?那我待会儿问问……”
岑莺语一听就慌,赶紧说:“不用不用,这事就不问问了,想写就写,不想写就不要写了。”
“可是刚刚不是你说,要写信吗?”朱七疑惑。
“呆子!”岑莺语的脸有些发烫,又不能说实话,只能道,“重点不是信,是诚意,你要想着我爹、我弟弟,就算不问,你也会写。你要问了,那就没有诚意了。”
“哦,这样啊,”朱七傻傻挠了挠头,“那我写吧,到了州学就写。你觉得,我写什么好呢?”
“这我哪知道?我又没有去过州学,那里是什么样子,有什么人,发生了什么事情……这样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哦,那我回去问我娘。”
“这个……就不用了吧?”心慌意乱。
“可我不知道怎么写啊,问我娘,我娘肯定知道。我娘可聪明了,她什么都知道。”朱七巴拉巴拉,就开始说起了他娘的事情。
语气里,满满对他娘的崇拜。
岑莺语几次想要打断,都没有顺利把话题给拐回来,十分无力。
——她要说的是他俩的事情,他能不能不要老说这些有的没的?
又怕自己离开得太久,引起她娘的注意,一时之间有些急了:“朱顺德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