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“好事情”,可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,朱七还是回去问了叶瑜然的意见。
因为他觉得,相较于宴和安,他娘会有更好的“建议”。
“娘,先生让我画一本册,本来我以为这是先生的惩罚,可是和安说,这不是惩罚,是奖励,可我不知道应该画什么。”
“和安让我给诗词歌赋配画,但我又不会读诗,也读不出那个意境……”
……
朱七一脸苦恼,完全不明白徐老为什么会让他做这件事情。
即使是为了他“好”,那也应该分配“适合”他的事情吧?
像他娘,就从来不会让他做他做不到的事情。
叶瑜然挑了挑眉:“画册?”
她的脑子里,瞬间出现了一个好主意。
就像朱七自己所说的那样,他不会作诗,也不会作赋,让他为那些东西作画册,肯定弄不成。
估计徐老也是知道的,所以他也没有给朱七定题目,而是让他自己回来想,交出一个“过得去”的东西就行了。
叶瑜然让朱七附耳过来,如此这般,交待了一通。
朱七一脸惊讶:“娘,这真的能行吗?”
“怎么不行?你娘出的主意,什么时候不行过?”叶瑜然挑眉。
从古自今,哪一代
人忽略过对孩子的教育了?
朱七的性格,本来就不太适合诗情画意,或者太过深奥的东西,既然来不了,那咱们就来点简单的——所目标群体换成孩子们,不就行了?
正好三宝、四宝慢慢也大了,要启蒙了,他弄的东西,也能用上。
“没有,娘出的主意,从来没有不行过。”
有了叶瑜然的主意,朱七顿时“信心百倍”。
第二天,宴和安就发现,朱七的心情特别好,似乎昨天的“愁容”一扫而光。
他笑了,说道:“怎么样,我说不是事吧?”
“呵呵呵……和安,你还真说对了。”朱七笑容灿烂。
他没有跟宴和安分享具体内容,毕竟东西还没有弄出来,他娘不让他跟任何人说。
有的时候,防人之心不可无,在巨大的利益面前,谁知道别人会不会“心动”?
不过,叶瑜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给宴和安留好处——十二生肖的字是宴和安写的,这回的字体,她照样准备用宴和安的。
她可不是“忘恩负义”的人,一有了好处,就“撇”开人家宴和安不要了。
谁知道朱七这个时候会“火”起来,到底是他自己的运气,还是借了人家宴和安的运道呢?
有的时
候,人要学会“惜福”。
几天过后,朱七交了一个初稿。
“这么快?!”这回,轮到徐才意外了。
之前他让朱七弄这种东西,也只是“一时冲动”。
过后冷静下来,他就有些后悔了:他只急着想让朱七抓住这次成名的机会,为自己奠基,却忘记了——以他的性子,他能这么早扛下这些“名利场”吗?
——唉……人年纪大了,有时候就是有些瞻前不顾后。
提了那一次之后,徐老没有再提,也是怕朱七实在拿不出来,显得自己有些“逼人”。
没想到,人家回去,还真认真弄了。
“还没有完全弄好,我娘的意思,是想让我搭一个完整的框架出来,先让先生帮我把把关,看这样行不行。要是没问题的话,我就往里面填内容了……”朱七十分实诚地说道。
哦,原来是框架呀!徐老一下子想到了朱七曾经做过的各种“思维导图”,便有些理解了:先定大方面,再完善细节,反复修订,这样就可以少出错误。
虽然朱七不够聪明,但这样切和实际的处事习惯,往往显得脚塌实地,让人十分安心。
再细细一看,徐老惊喜了,因为他真的没有想到,朱七想要做的
,竟然是这种东西。
“好!很好,这事你要做成了,就是利国利民,功在千秋的大事,”徐老既惊又,“哈哈哈哈……想不到你小子,居然也能够想出这样的好办法。你到底怎么想出来的?”
朱七有点不好意思,挠了挠自己的头,说道:“不是我想出来的,是我娘给我的建议。我娘说,三宝、四宝也该启蒙了,我在外面读书,也应该贡献一点力量……”
“你娘非常有远见!”是啊,能够养出朱七这样的孩子,朱大娘能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婆子吗?也只有像她那样的女人,才能够想出这样的好办法。
徐老感慨着,觉得自己以后没事的时候,真的应该多见见朱大娘,跟她聊聊天,说不定能够有所“收获”。
徐老拿着朱七的框架,只是稍微帮忙润笔了一些内容,就让他继续往下做了。
当然了,跟叶瑜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