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别,我觉得这个主意简直是太棒了!”甘逸仙竖起了大拇指,一脸佩服,“师傅,我真的没想到你的脑子转得那么快,你之前还在担心阮天材会拖累朱家,转头就想利用他去打击对手……师傅,你真的是太厉害了!我觉得,你可以跟他谈,他如果想法摆脱身上的束缚,肯定会跟你合作。”
叶瑜然松了口气: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太卑鄙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?就像师傅说的,不管黑猫白猫,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。”甘逸仙说道,“何况是对付敌人,再过分一点都是应该的。要是真的能不费吹灰之力,就能臂勤帝一臂之力,解决娄家,倒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你真的有办法解决阮公子身上的霉运?”叶瑜然跟甘逸仙确定。
既然他不反对,那就是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了。
只要甘逸仙真的能解决这个问题,叶瑜然十成有九成把握,她一定可以说服阮天材。
凭着女人的直觉,叶瑜然觉得阮天材最后和前未婚妻解除婚约,眼睁睁地看着她另嫁他人,应该不是变心了,而是他怕自己连累她。
只有当真的把一个人藏进了心里,你才会想给她最好的,甚至是“成全”。
甘逸仙点头:“当然是真的,我敢打包票。
要不是怕影响到师傅的计划,我现在就可以动手。”
“那行,那我们找阮天才好好商量一下。”虽然叶瑜然有信心说服阮天材,但对方同不同意还是两回事。
叶瑜然只希望一切顺利。
昨天才刚见过面,第二天朱老夫人又派人来请,阮天材十分惊讶:昨天看朱老夫人的样子,不是已经放弃了吗?
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?
听叶瑜然道明来意,阮天才惊呆了:还可以这么操作?!
对面,叶瑜然脸上带着微笑:“我知道这种事情听起来有些不地道,但是我们这样做,也是为了避免无辜伤亡。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,更何况我们这些被殃及池鱼了。我这样做,也只是为了早日结束斗争,还大家一个太平。”
“只是……不知朱老夫人所说有对手是谁?”阮天材微皱了眉头,完全没想到朱老夫人会拿这件事情来找自己。
先不说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太扯淡,根本没有人相信,就是有人相信,恐怕也没有人像朱老夫人这么想过,让他去“陷害”对手吧?
而他的“陷害”,还不需要做坏事——因为他混得越好,对方才会越倒霉。
阮天材虽然不认为朱老夫人是什么坏人,但为了小心起见,他还是问了一句。
万一对方要他做什么伤天害事的事情,那可就大了。
他看在豹哥有面子上,可以帮朱老夫人,但他不想害残害无辜。
“我觉得,你还是先考虑清楚比较好,因为我一旦说出是谁了,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都得做这件事情。”叶瑜然说道,“如果不是你身上太特殊了,我也不会想着把你拖下水。”
叶瑜然十分直白,告诉对方,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太大,其实她根本不介意阮天材身上的事,冒一个险也无所谓。
但偏偏她现在说的这件事情太大了,也太重要了,容不得半分马虎。
所以,昨天她一听到他身上发生的特殊事情,第一反应就是“远离”,免得被他拖累了,害人害己。
但后来一想,如果他身上的事情真的有那么大威力,那是不是可以反过来,用到对手身上呢?
叶瑜然没有让阮天材立马决定,她让他回去好好考虑,考虑清楚了再来找他。
她可以跟他保证,绝对不是什么伤天害理,或者违背大燕律法之事。
这件事情虽说是她要他做的,但说到底,其实不是她的事。
叶瑜然给了阮天材三天考虑时间,如果他想解决身上的霉运,那就替她做这件事情;如果他不想做,也可以拒绝。
说完,叶瑜然就和阮天材道了别,带甘逸仙返回了朱家村。
“你要是决定了,就去‘百姓工会’带个口信,那里有村子里的人,他们会帮你带话。”
阮天材心事重重地回到书店,好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店小二看到他这个样子,有些疑惑:“阮公子,你今天没去喝花酒?”
阮天材摇了摇头:“豹哥呢?你知道他一般这个时候在哪里吗?”
“不知道,不过我昨天听豹哥念叨过,说今天有位大老爷在‘天下第一香酒楼’办席,豹哥说不定会去,要不然你去那儿找豹哥?”
阮天材直奔“天下第一香酒楼”。
豹哥才刚和王老爷说完话,转头就听到
他有些疑惑,平时阮天材不是在书店,就是在花楼,怎么今天突然来找自己?
豹哥去了包厢见他。
“怎么了,今天没去喝花酒?”
“豹哥,我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