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雷,闪电划破,夜空虚幻之至,映现出一张极其恐怖的脸,仔细看去,那张脸旋即又消失不见。
少秋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然是断了,此时睁开了眼睛,发觉不过是做了个可怕的梦罢了,眼前根本就什么也没有,只有雨不断地落下,非常寒冷的夜里,淋着大雨,这种滋味,当真不好受。
不敢呆在小河边了,不然的话,万一真的碰到了那种害人的物事,恐怕就不好了,毕竟自己此时疾病缠身,又只有一个人,要对付那种极其恐怖的东西,怕是有些难度,倒不如回去,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算了。
……
在少秋的屋子门前,那些妇女们正聚在一起,相互诉说着闲话,也不过是些不关紧要的问题而已,至于呆这么久,非要说到了半夜了还要继续往下说吗?
有些妇女,一看到少秋之到来,即刻准备充分,如临大敌似的,有些直接就躺下来了,而有的呢,站在门口,四肢夸张地张开了拦着,似乎不允许少秋之进入,还有些提着裤子,摆弄出非常吓人的姿态,只要少秋胆敢靠近,立马脱去了自己的裤子!
面对此种可怕的情况,少秋颇为犹豫,徘徊着不敢靠近,不然的话,尚且不知会被人们怎么说呢。
可是不进入的话,那也不成,雨下得非常之大了,道路上一片浊水横流,甚至可以看到一些鱼儿之出没,唯今之计,想保护好身体,只能是进入自己的屋子里了。
往前走了一阵子,少秋不敢进入了,颇徘徊了一会儿,觉得不是个事,与其去让人们说三道四的,倒不如自己回避一下,否则一旦让花伯知道,可能就不会把少女嫁给自己了。
少秋往前逃去,而那些妇女们紧跟着追了过来,到了花伯的屋子门前,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然扑上前来,抱住了少秋,有些直接就要亲吻,这如何使得,被少秋严辞拒绝,当即把那个不要脸的妇女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……
花伯当时正在自己的床上睡着,听闻到这种吵闹声,睡不着,赶紧爬起来,往着门外而去,初时还以为是些不相干的人在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呢,及至有人递给他一个火把,看仔细了,才知道是少秋在调戏妇女。
只是看了一眼,花伯便不去看了,直接关上了屋门,又在后面闩上了门闩,笑了笑,觉得自己总算是做对了,就不该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哈。
从此,花伯对少秋就恨上了,不过在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,甚至改天还要去拜访一下少秋,装着请教一些关于人生的问题呢。
……
少秋挣扎着,不敢与那些妇女们纠缠在一起,怕花伯万一看到,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,从而反悔,不肯把小花嫁给他了。
但是,不成,那些妇女们死死地抱住了少秋,有些哈哈大笑着,有些呢,直接就亲吻上了,说出来的话也是非常之不堪,并且声音极其宏亮,不要说花伯能闻到,就算是吕镇的人们,可能也会听到。
挣扎了一阵子,少秋终于是摆脱了那些妇女们的控制,此时钻进了自己的屋子,准备躺在床上去了,毕竟夜色如此深沉,再不去休息一下,真的是不好了哈。
到了家里,看了看身上,几乎变得体无完肤,浑身上下,涂满了一些女人的鼻涕之类的脏物,此时也不想去清洗,直接就脱下衣服,准备着睡去了。
正这时,听闻到门前的那些妇女们不断地呵呵笑着,似乎在漆黑一片之中,也是可以看得到一些东西的,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想不明白哈。
少秋吵得不行,简直无法入睡,此时不得不出去与她们理论一下了,不然的话,还真是不妥啊。
可是拉开了屋门,往外一看,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之存在,只有一个草人站在门口,正不断地呵呵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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