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之喧闹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一阵阵凄厉的风啸过,荒村之夜,真的是不同凡响,加上刘寡妇过世,一时之间显得非常热闹嘲杂,简直可以说是门庭若市,再想好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读读书,此对于少秋来说,简直不可想象。
既然无法读书,为今之计,倒不如不去读书了,直接合上书本,准备睡去,不然的话,如此下去,肯定不是个事。浑身非常疲累,加上肺病日益严重,再这么下去,恐怕不成了,不日之后,定当如刘寡妇那样,就此去了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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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提议为刘寡妇披麻戴孝之人,此时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,本来想直接杀了他来着,可是念在人多,加上众人百般劝说,无奈之下,只好作罢。黑匪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,对花伯道声别,火速撤离,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。
见黑匪就此离去,花婶脸上挂着的泪珠儿渐渐掉落下来了,本来想使黑匪砍少秋两刀来着,可是……花伯竟然放他就这么走掉了。
……
花伯虽然是不杀少秋了,可是提议,非要少秋去为刘寡妇戴孝三天不可,甚至说一切皆是拜少秋所赐,是在其一手策划下才去杀了刘寡妇的。
听见花伯如此说话,荒村的人们纷纷表示赞同,强迫少秋出了屋门,非要去为刘寡妇守灵,甚至要他去为之磕头作揖,不然的话,有人甚至扬言,不日之后便要活埋了他。
少秋不肯去。觉得与那刘寡妇非亲非故,何至于如此,非要在她去世之时为之披麻戴孝三天呢,想必荒村也没有这个规矩哈。
可是不去的话,似乎也不妥,念在刘寡妇并没有个子嗣,临死之时,没有一个人为之戴孝,这到底是有些不像话。
“可是我与那刘寡妇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,此时何至于要去为之披麻戴孝呢?”少秋边咳嗽边为自己争辩着。
“怎么没有亲戚关系,你是刘寡妇的伯伯的侄儿的女婿的哥哥的弟弟……”花伯此时凑上前来,如此说道。
经过花伯这么一说,人们似乎相信了这种话,一时认可了这种说法,纷纷非要少秋走出屋门,去为刘寡妇守孝不可。
……
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里,本来不肯去,可是不去的话,人们似乎不会放过他,加上花伯极力撺掇,得罪了他,以后再想与少女在一起恐怕就不成了。
没有办法,少秋只好是出了自己的屋门,冒着大雨,来到了刘寡妇的灵堂,无奈之下,只好是为之守灵,甚至为之戴上了孝。
见少秋如此,人们纷纷离去,不肯呆在刘寡妇的灵堂里了,一时之间,似乎只剩下少秋一个人留守在那里了。
雨不断地在门外下着,空空的旷野,此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,守着刘寡妇的尸体,少秋非常困顿,一度想离去,得去床上睡去了哈,不然的话,长此下去,显然不是个事。
但是,不成。浑身上下一片酸痛,根本就动弹不得,唯今之计,亦只好是就此坐在刘寡妇的灵堂里罢了。
如此过了三天,应该是刘寡妇出门的日子了,可是这天,女巫来到了荒村,经过刘寡妇灵堂门前时,听闻到了这种念经之声,此时的刘寡妇躺在床上已然是好多天了。
女巫悄悄地凑上前去,凑到了刘寡妇灵堂之前,为之送上了一些符水,喝下去了之后,不久刘寡妇便苏醒过来了。
“神了,神了哈。”有人如此评论着。
“真是厉害啊,竟然把刘寡妇救活了。”另一人这么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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