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边,一时之间,尚且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他妈的也太吵了吧。”花伯撂下这话,直接离去。
少秋捂着自己的脸,站在一片漆黑之中,一时之间,尚且不知如何是好,还手是不敢的,不然的话,得罪了花伯,再想要与少女相好,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啊。
花伯那一掌下去,正好击打在少秋头上的伤口处,血一下子流了出来,念及之前黑匪的行凶,此时不去告发了他,恐怕会非常之不好。效尤者实在是太多了哈。
这不,到了第二天,少秋打算去控告黑匪,不为自己讨回公道,如此窝囊地活在人世,当然不成,届时可能连小孩子也会来欺负他的。于是早早地起了床,准备搭船去控告黑匪,不然的话,似乎有些对不起自己来着。
也许是起得太早了吧,当少秋站在河岸边等着大船的时候,虽然是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只大船,却不知为何,那大船直接就凭空消失了似的,好像会飞一样,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。
直到少秋准备离去,转过身来,已然是快要走到了屋门口了,这才又听见大船马达响起的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耳畔。于是立马扑向河边,左右察看了一阵子,才发现大船已然是驶去了好远,再也不可能搭得上了。
见如此情形,少秋不打算去吕镇了,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,准备以后再去考虑这种事情。可是此时看到,那只凭空消失了的大船,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,已然是沉没了,那些搭船的乘客慌乱之中,火速逃离,不肯再在大船上多呆片刻。
荒村的人们离去之后,少秋这才慢慢地凑到了大船边,而大船到了此时,亦渐渐地浮出了水面,浇掉了船舱里的水后,去赶个集应该不在话下。
少秋直接就搭到大船上去了。
到了吕镇,少秋递了状子,控诉黑匪之罪行,祈求当官的加以惩治,不然的话,荒村真的可能不会再有人居住了。
递了状子后,少秋直接就回来了,因为感觉到有些不舒服,浑身不适,却又不想去医治,毕竟身体还算不错,这点小小的毛病,直接扛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。
如此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,少秋递上去的状子却如石沉大海,根本就不起到应有的作用。一时之间,只好是无奈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,哪也不去,不然的话,处于人们的白眼之中,到底有何意思嘛!
而黑匪,在听闻到这种传言后,颇为震惊,想必荒村之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不然的话,如何敢于去无端控告自己呢?一怒之下,甚至要杀人了。
在人们的解说之下,说事情是少秋搞出来的,不关他们事,黑匪这才放过了那些人,直接就朝着少秋的屋子而来。
……
少秋怔怔地呆在破败的屋子里,听说黑匪要来杀自己,初时不相信,可是这么说话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,不得不信。可是面对凶恶的黑匪,少秋只是一介书生,一时能奈他何!
正这时,听闻到门外似乎有个声音,仔细听去,可不就是花伯么,但见他不断地劝说着,非要黑匪去他的家里喝几杯不可,说自己之被少秋打,全靠黑匪出手相助,砍了两刀,算是给他花伯出了一口恶气来着,此时无论如何得去他的家里喝两杯来着。
听到这话,黑匪只好是跟着花伯去了,加上肚子实在是有些饿了,再不去弄些东西吃,当然是不妥了。
……
人们离去,一时之间,似乎只剩下少秋一个人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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