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可以完全把嘴巴张开了。长在嘴巴上的那个巨大的裂口,因了少女之离去,渐渐地合拢了,揽镜一照,了无痕迹,与当初几乎是一样的了。
少秋关上了屋门,想出去追上了少女解释一二,万不可因为小小的误会而错过了一段美好的姻缘才好哈。可是少女的影子如风逝去,转瞬之间便不可看到了,此时出去,恐怕非常之不妥,倒不如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吧。
门外大雨如注。苍凉的夜色中,冯大爷仍旧不断地骂着街。
可是在骂街的时候,冯大爷竟然听见不远处一座荒山回应了他,与之对骂起来了,这种情景当真是非常吓人的,一些胆子比较小的人根本就不敢去听了,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。
听到荒山与自己对骂起来了,冯大爷不骂了。不敢骂了,再这么骂下去,恐怕会非常之不吉利,于是直接爬回了自己的屋子,觉得一切最终还得怪自己不中用吧。
冯大爷悄悄地躲进了自己的屋子里,根本就不敢再去骂了。本来以为不骂了就没事了,没成想荒山直接追过来了,似乎成了一个人,站在他的门口不断地骂着娘。
冯大爷万万没想到作为没有生命力的荒山也会骂人,不然的话,才不会去骂街呢。本来想去解释一下,自己并非是骂荒山的娘,只是随便骂骂而已,略微出口气来着,不然的话,如此难受地憋在心里,当真是会对身体非常之不好。
没成想不经意间竟然是得罪了荒山。
这不,对门的荒山群不断地开始骂街,指名道姓地骂着冯大爷的娘,一时之间,群山回应,非常壮观,闻到之人,个个害怕,人人自危,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恐怖存在。
“我并非是骂您老人家,”冯大爷只好是让步了,“我只是略微出一口气而已。”
“我操!”荒山怒吼着。
到了这时,非常虚弱的冯大爷,几乎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来骂街了,对于荒山之骂娘,一时之间也只能是任其如此了,不然的话,处于瘫痪中的他难道还能去与之再度对决不成?
……
少秋听了一阵这样的对骂声,有些觉得无聊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打算关上灯火直接睡去。可是睡不着,似乎不去对少女把事情说清楚,不去解释一二,还真是不行了哈。
……
花伯静静地坐在天井里,而少女哭泣着依偎于他的身边,不远处可以听到荒山正在责难着冯大爷。这是花伯非常希望看到的。
正这时,花伯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敲门,本来不打算去拉开屋门,直接关上灯火休息了,却见那打门的声音一直不停地敲着,似乎不去拉开了屋门,不去与之说些个什么,这便不行了哈。
没有办法,花伯只好是拉开了屋门,直接往外看去,初时几乎是看不到任何影子,渐渐地,少秋的身影浮现出来了。
一看到少秋来了,少女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凑上前去,看着少秋,具体来说是看着他的那张嘴巴。之前还怀疑过,少秋之所以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可能是因为伤口使然,可是此时看去,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口嘛。
少女在少秋的脸上扇了一巴掌。而花伯见如此,知道少秋可能欺负过自己的女儿,二话不说,直接不顾自己之安全,跳了起来,踹了少秋一脚。
当然,花伯并没有踹着。因为用力之过猛,直接摔了个狗吃屎,好久爬不起来。
“伯伯您怎么了?”少秋凑上前去准备扶起花伯。
“滚!”花伯吼了一声。
看这情景,花伯似乎要杀了自己,少秋直接逃去,不敢呆在这里了。
深沉的夜里,渐渐地,似乎只剩下冯大爷与荒山对骂的那种苍凉而可怕的声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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