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黑匪恐吓着。眼睛这时白得使这少秋不住地胆颤,这要是违了他的意,自己还能不能活过今夜还是个问题。
“我去……我去。”少秋只好这么回答,不然的话,这黑匪可能会一把火把自己的房子烧了。
少秋这时跌跌撞撞地走出自己的屋子,朝着花伯的屋子走去,这本来不远的距离,却足足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。他这时感觉到梦已然是破了,而发现好梦不过是个梦,这对人来说,打击又将会是多么的残酷无情哪。
少秋站在这花伯的屋子门前了,里面的灯光这时是多么可爱,而这灯光此时射在这少秋的身上,不知为何却是有些寒意的。而风,这荒村的风在不住地呼啸着,割在人的脸上,真是太疼了。
黑匪这时站在这少秋的身边,一个劲地催促着,非要他骂花伯不可,而在少秋的后背上,赫然顶着一把锋利的刀。这可不能违背了这黑匪的意了,不然的话,一刀下去,自己立马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