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匪已然是不止一次上少秋的当,看来其人之读书还真是有些邪门,不知到底所读何书,竟至于无端使人从塔吊上掉下来呢?黑匪此时伤势渐好,而对于少秋其人,更是恨得牙痒痒的。
看来不好好地整治他一翻,这肯定是不成了,况且他还对自己的女人有所图谋,长此以往,自己的脸面到底要往什么地方搁呢?可是,少秋作为一读书之人,论打的话,当然不是自己的对手,而且就此打了人家,荒村的人们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多厉害,刀切豆腐不算快。
但是,黑匪无论如何也得收拾一下他了,不然的话,自己的日子如何过得下去呢?而自己的女人,也不知为何,一说到这少秋,就不住地笑着,而且这笑也是相当之邪乎。
不过,黑匪还是得照常去塔吊做事,不然的话,耽搁了做生意,亦相当之不好也。这么多天过去了,这塔吊也已然修复好了,再去开动之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吧?
这天夜里,黑匪走进了少秋的屋子门前,一时徘徊着,想叫少秋为自己去开塔吊,可是又觉得如此可能不太妥当,毕竟此人之愚蠢是荒村有名的,万一弄不好,把自己的机子再次搞坏了,也不是个事。但是不叫少秋去为自己做事,这又心里相当之不好受,这便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站着,一时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屋门。
“老哥到此有何事?”少秋十分礼貌地问了一声。
“没事,不过就是想请你为我去开塔吊,我给你钱,一天十块,你看如何?”黑匪如此问道。
“十块钱不算少了,可是我真的不会开,这要是弄不好会耽搁你的生意的,你还是另请高明吧,恕在下不能从命。”少秋抱歉地说道。
此时,不少荒村的人们也凑过来了,纷纷劝说着少秋,说是看在人家脚受伤之份上,就帮帮人家吧,不然的话,人家会说他不仗义的。可是这些人们看自己的眼神不知为何老是躲躲闪闪,似乎不敢与自己的眼光相接触,至于到底为何如此,一时又并不知道。
“这……我真的不会开那玩意,这要是弄不好的话,可能会造成相当大的麻烦。”少秋如此对着荒村的人们解释着。
“没事,你就去吧。”黑匪推搡着少秋往自己的塔吊而去,而这荒村的人们也帮着这黑匪推着,一时少秋想呆在自己的屋子,这怕是不可能了。
少秋这便只好是放下了书,再次走到了那个塔吊边,看了看,这么高,想上去,怕是相当之不容易啊。不过事已至此,不爬上去的话,怕是太对不起了荒村人们的一片热情,而黑匪也会说自己小气。得罪了所有的人,尚且还想在荒村混日子,这怕是不成了。
少秋此时只好是爬到了这塔吊上去了,可是,因为是首次爬这东西,那梯子有些滑,爬不到一半,便从梯子上摔下来了。摔落在这塔吊并未受伤,只是擦破了点皮,不碍事的。
当少秋一爬上去之时,。一时也只能是呆在这塔吊里,这便开了开这开关,机子叫了,声音十分之巨大,吵得少秋想哭。本来就神经衰弱的,经此一吵,更是相当之不好受。
而黑匪却坐在少秋的屋子,此时拿着书大声地读了起来,当然,黑匪之读书也是姑且这么做做样子,与其说是读书,倒不如说是在念咒语。黑匪其人,为人相当之不好,心胸狭窄,这便想把少秋也从那上面读下来。
在黑匪看来,只要读了这书的话,那么少秋必定也如自己一样,会从那塔吊上摔下来,如此一来,自己的气也便没了。可是读了好久,不知为何,这少秋愣是一点事也没有,黑匪此时纵使是把喉咙读破了亦不管用。少秋仍旧一点事也没有地呆在自己的塔吊里干着活儿。
少秋开了开这机子,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转弯如何提升,这便又把这机子关了,并不敢乱来,不然的话,出了大事可不好了。此时甚至想从这塔吊上跳下去,干脆逃了算了,可是看了看这
一时呆在这塔吊上,面对这时见少秋不会开,一时也是不住地骂着娘,怎么老板这么不晓事,竟然找这么个不会开的人来工作,一时破口大骂者大有人在。
人们骂了一阵子,这便又走了,断不敢呆在此地,因为怕这少秋万一从上面摔下来了,而自己作为见证人,怕是有些干系哩。少秋姑且只是坐在这塔吊里,看着这身边的风景,而在这塔吊上看来,这荒村的风景又是别有一翻风味。
黑匪在读了一会儿书后,发现这对少秋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,一时不读了,却去了外面,找到了一位老和尚。黑匪之找这老和尚,不过是叫他当作自己的面读书而已,今夜非把少秋从塔吊上读下来不可,不然的话,血仇未报,黑匪何以为人!
那老和尚一时不敢读,且说如此做的话,当是相当之残忍,甚至可以说是罪过了。“没事的,你只管读,可以大声地读。”黑匪说,说完此话,尚且为之准备了一个扩音器,这要是读起书来,这声音在荒村也是相当可观的。
“他这书我真的是不会读,太深奥了,不是出家人读的书,我们读的书不是这个,而是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