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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不是呢,我以前呀,不是跟着伯伯上过大山,在大山上抓过蝴蝶吗,难道这些事情,伯伯通通记不得了吗?”涟涟如此问道。
“我看你是不是中邪了呀,”花伯直言不讳地说道,“我他妈的怎么会是你的伯伯,我看你是我的伯伯还差不多。”
“伯伯……”涟涟还想说些什么,却看着花伯扛着锄头上了大山,一阵风似的去了。
到了大山上,一些不法之徒,看着涟涟出没于花伯的屋门,对之直是非常之垂涎,莫不想与之睡上一觉而后快。此时纷纷劝说着花伯,叫他不要留下此人,不然的话,恐怕会有不世出之祸事等着他。
听着这样的话语,花伯自然是会生出戒心,甚至想搬家算了,不然的话,万一这少女家里有人,一旦寻上门来,告发自己,说自己想图谋她的钱财,这便不好了。可是,搬家的话,那也不成,因为这么一大摊子,谈何容易,加上最近自己身体违和,一时之间,想把这些东西搬走,绝非易事。
可是留下此人的话,那也是不妥,因为那些人说的话也不无道理,届时这位少女的亲人寻上门来,告发了自己,说自己偷走了她身上的东西,这却要如何是好呢?
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涟涟这便上了大山,与这花伯呆在一起,努力地扯着地里的杂草,算是帮着忙吧。但是在帮忙之时,见到了蝴蝶,这便会扑上前去,捉蝴蝶去了。
对此,花伯亦是没奈何,只好是一切顺其自然吧,不然还能如何呢?而那些坏人歹徒之流,这时悄悄地趴伏在乱草丛中,一旦涟涟靠近,这便会来个饿虎扑食,不撕烂了她的身子才怪呢。
好在,涟涟并没有身处大山深处,只是呆在一边,略看了看风景,这便又回到花伯身边,慢慢地为之拔扯着地里的杂草来着。到了此时,涟涟可能有些累了吧,这便坐在一边,看着西天,那满天的云彩此时变幻莫测,有时似鬼的脸,而有时看上去,不知为何,又成了伯伯的慈祥的模样了。
太阳下山了之后,涟涟这便跟着花伯下了大山,而此时天上,渐渐地起了风,一阵阵的狂风呼啸着刮过,大山上那些大树、石头纷纷滚动起来了。那些歹徒坏人,此时甚是知趣地离开了大山上,不时之间,这便如风散去,不知消失于何处矣。
涟涟住在花伯的屋子里,天天与小花呆在一起,看着多了一个侄女,花伯的脸上,一时之间,也是格外笑得灿烂。不过涟涟呆在花伯的屋子里,日子久了,也觉得不太舒服,得去什么地方走动走动,略看些风景也是不错的哦。
有时逢到赶集,花伯这便会去了吕镇,为涟涟买一只大大的蝴蝶,有了这只蝴蝶,涟涟就不用去大山上捉蝴蝶了,不然的话,那些地方,多有不法之徒出没,加上不干净,非常之不安全。自此之后,涟涟天天玩蝴蝶,有了这只蝴蝶,那么以后呀,涟涟就不会再感觉到孤单了。
可是这天,不知为何,涟涟忽然之间,不要了蝴蝶,直接甩到了一片垃圾丛中,说天天玩蝴蝶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如此过了一阵子,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涟涟在花伯屋子里,不知不觉间,已然是呆了几年了。这天,不知为何,正当花伯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看着这外面的风景,赏看着晚霞如朵朵桃花似的散布在天空,每当这个时候,花伯的心情便会是非常之不错的。
却在此时,发现一个瞎子走过来了,说是找个人,一个漂亮的女人。翻遍了荒村,这才打听到涟涟住在花伯的屋子里,一时之间,摸到了花伯家门口,问他要人。
“不,”涟涟一看到那个瞎子,这便吓了一跳好的,“我不想跟你走了。”
“不行,你是我的女人,不跟我走你跟哪个?”瞎子义正辞严地说道。
“这是我的家,我不跟你走了,我就和伯伯生活在一块儿,较比呆在你的家里,那可有意思多了。”涟涟笑着说道,“我几乎可以天天去大山上抓蝴蝶。”
“好吧,你不肯跟我走是吧,我……我他妈死在你的屋子门前了!”瞎子此时还真的做出来了,这便一头撞去,幸好花伯眼疾手快,把瞎子抓住了,不然的话,这要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出了人命,怕是不太好。
瞎子只是略擦破了一些皮,并无大碍,离去之时,尚且口口声声说着要把涟涟带走,不然的话,这便会不活了。面对此事,花伯一时之间,也是不知如何是好,一切只能是顺其自然了,不然的话,还能如何呢?
“你等着。”瞎子并不感谢花伯,对花伯说了这么一声之后,转瞬之间,这便离开了,不知回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当天夜里,女巫又出现在花伯的屋子门前,此时对涟涟作了个法术,去除了她的障眼法,这不,见到花伯之时,竟然一点儿也不认得他了。
“你是谁?”涟涟问着花伯。
“我是你的伯伯呀。”花伯笑着回答。
“不……不,你不是我的伯伯,我的伯伯不是这个样子。”涟涟丢下这句话,这便一阵风似的窜出屋门,冒着大雨,到了小河边,跟着女巫,立即离开了荒村,不知所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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