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日误了诊疗时间,怕也是没有用了,求求你们,行行好吧。”芸儿急中生智,硬是在大汉面前掉下了眼泪。
“看她急成这样,怕是真的,还是去请吧,如果真耽误,我们也担待不了,有你守着,量他们也逃不出去,我去去就回。”一名大汉说着就走了。芸儿见他去请大夫了,就关上门回屋了。
许久,那名大汉真听了芸儿的话,把致和堂的肖大夫请来了,并进了清月的屋。清月躺在床上,白天经过一场闹,的确有些精神不济,加上担心着急,滴米未进,脸上没有了血色,倒像是一副生病的样子。
“唉,这是姑娘闺房,你不能进去,在门口守着吧,放心,我们逃不了。”芸儿把大汉拦在了门外。肖大夫正替清月诊脉,清月忽然握了一下肖大夫的手,塞给他一张条子,朝他使了个颜色,肖大夫看看外面,立即明白了。
“肖大夫,求你,将这条子送到顺天镖局少当家,戚啸山手里,他看了自然会明白。”清月小声说。他又看了看卢大娘和芸儿,看到她们祈求的眼神,赶忙将字条塞进了袖子里,朝清月点点头,起身说道。
“姑娘这是旧疾,加上急怒攻心,气血虚弱,导致晕厥,我开几幅补气活血的方子熬了给姑娘喝,几日之后便可转好。”他故意加大嗓门说给门外的大汉听。
“谢谢您,肖大夫,劳烦您了。”卢大娘说。
“我跟您抓药去。”芸儿欲跟肖大夫出去。
“不用了,我去抓药。”又被大汉拦了回去。
“肖大夫,谢谢你,这是诊金和药费。”芸儿交到肖大夫手里,并重重握了他的手。
“不用客气,放心吧,姑娘没事。”肖大夫看了看她便走了。
“又要劳烦这位大哥跑一趟了。”她大声对着走远的大汉说,于是关上了房门。
“清月姐,放心吧,肖大夫会替我们把信带到的,戚大哥马上就会来救你的。”芸儿说。
“希望他一切顺利。”清月已经坐起,靠在床边上点点头。
“清月姐,你为什么不找许公子呢,他听说你病了,很着急的给你取药,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帮忙的。”芸儿问。
“就是因为这样,才不想麻烦他,而且这不是一般的事情。如果是许公子因此出了什么事,你让我如何向许大人交代,如果让许公子知道,说不定我爹也会知道,他那个性子如果急着跑回来,我更怕他会有危险。”清月说。
“哦,原来是因为心疼他啊,所以才不让他知道,还拿大伯做幌子。”芸儿打趣儿道。
“芸儿,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说这些混账话,你想气死我呀。”清月生气了。
“好姐姐,你别生气嘛,我是看你这么愁眉苦脸的,想逗你开心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芸儿忙赔礼。清月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望向窗外,月光皎洁得能照透人心,却照不透自己混沌不堪的心事,希望这一抹明亮能够指引出一条生路,尽快带领她脱离困境。
“现在我们只有等待了,反正还有三天的时间,相信戚大哥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,你先睡一会儿吧,身子刚恢复,也要养足精神才行。”芸儿扶她躺下,或许是太累了,她慢慢闭上眼睛,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了。
致和堂
“小明子,来。”刚给清月配了药让那大汉带走后,肖大夫就召唤徒儿。
“师傅,什么事啊?”
“小明子,你马上把这字条送到顺天镖局少当家戚啸山的手里,他看了之后就会明白的,从后门走,别让人看见,尤其是刚才来的那个人,知道吗?”他拿出字条交给徒弟。
“知道了,师傅。”
“快去快回,路上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
顺天镖局内。
“谁找我啊?”啸山说。
“这位可是戚啸山戚公子?”小明子问。
“正是在下,小兄弟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是致和堂的肖大夫派我来的,我是他的徒弟,这儿有张字条是师傅让我交给你的,说你看了就会明白。”小明子递上。
“‘戚兄:今梁府上门,欲三日后强娶,现将吾等禁足,盼救之,清月。’什么,岂有此理,简直太目无王法了。”啸山看后握拳愤怒。
“请问小兄弟,肖大夫怎有有此字条?”
“是他们派人来请师傅去问诊,回来后师傅叫我马上送来给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,待我谢过肖大夫,改日再登门道谢。”
“那我先回了,告辞。”
“谢谢你,小兄弟,路上小心。”
‘问诊?难道有人生病?还是……,不,一定是清月想法子找人求救。我得赶快去救她,先去找固安。”说着他便出门了。
许府。
“什么,居然有这种事?难怪今天下午看到绣庄门外这么多人,原来真的是去下聘的。这与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