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小这边顺利打进了供销社住宅区八卦小分队,另一边的秦业也在派出所附近找到了“组织”,和一群大老爷们扯上了闲嗑。
“那间房子一家七口全死了,唉,老惨了。”
“咋死的?烈哥给我说说呗。”
接过秦业的烟,烈哥开始回忆。
“那家小儿子忒不是东西,一直没能娶上媳妇,成天不着家不说,还老是给家里惹麻烦,不是今天扒寡妇门缝儿了,就是后天偷看哪个小姑娘洗澡了。
这也就罢了,也不知道怎么的,他居然盯上了他侄女。
那家人家也是混蛋,居然默认了。
操,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见比他们还畜生的人家。”
秦业震惊了,“这么……重口味的吗?”
近亲啊,亲叔叔啊,他们是怎么想的?
“可不嘛,亲叔叔啊,那混蛋也下得去手。
那姑娘爹娘也不是好东西,也不知道那混蛋给灌了什么迷魂汤了,居然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到。
后来那姑娘拼死不从,跑出去跳了河才罢手。
那姑娘也是命苦,没死成,要是死了,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儿了。”
“又咋了?”
“她爹妈听说有人换亲,就想拿闺女给弟弟换个媳妇回来,老太太当然是欢喜的,老爷子也乐的一副占了大便宜似的。
全家都没人反对,那姑娘的意见谁还会听?
不过三天,那姑娘就给他们家人给绑到了山里,听说成了一家农家的共妻。
那家人家家里的老爹都五十了,和三个儿子一起……”
烈哥的话不但震碎了秦业的三观,就连苏录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苏录蹲在医院大门口,身边还蹲着两个老汉。
两个老汉手里夹着香烟,正在吞云吐雾。
“那姑娘过了一年逃了回来了,当夜就把一家子都给砍了,自己也自杀了,一家子那死的那叫一个惨呦!听说那血流了一院子,下了两场大雨都没能给冲散。”
“活该!”
苏录低声咒骂一声,恨恨地掐了手里的烟头。
“对了,你打听那家干啥?那家都封了好几年了,没人敢买他家的房子,街道的人平时都不过去的。”
苏录淡定地从兜里摸出两把瓜子递给两个老汉,“我在城里找了个工作,在乡下住麻烦,太远,就想搬到城里来住,那家离我工作的地方近,就想先租下来,可我刚才过去听到里面有动静,大门还紧锁,怕出事儿,就过来打听一下。”
听到苏录这么说,两个老汉不淡定了,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啥?里面有动静?”
苏录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,“啊,就是有动静,我才过来问问的。”
两老汉抬头望天,“这青天白日的,不能吧?”
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打了个冷颤。
苏录一脸懵懂,“大爷说啥呢?我咋听不懂?”
两老汉也顾不得嗑瓜子了,扔下苏录转身直奔派出所。
“你老实呆在这儿别动,我们去找人。”
苏录站起身,乖巧地冲两个老汉挥手,“行,我不走,我就在这儿等你们。”
等两个老汉跑没影儿了,苏录弹了下衣角,将剩下的瓜子嗑完,这才慢悠悠地往巷子里走。
等苏录到时,小院院外已经围了不少人,苏录在人群中赫然发现了秦业和秦小小的身影。
秦业和秦小小也没往跟前凑,站在人群最后方,等街道的人到了,打开了院门,一堆人急忙冲进了院子里,两人才缓慢地退了出去。
三人汇合,快速出了县城,没坐牛车,一路狂奔回到了秦家沟。
三人没回家,直奔大队部。
“大爷,可不好了,出大事儿了。”
秦小小推开门跑到秦峰的办公桌前,端起茶缸子猛灌两口水。
秦峰淡淡地扫了秦小小一眼,又扫了眼跟在秦小小身后一起进来的秦业和苏录。
见秦业和苏录隐晦地冲他点点头,秦峰心里有数了。
事儿成了!
“咋地了?咋急成这样?慢慢说,不急。”
秦峰一脸焦急,但嘴里却在安抚秦小小,还偷空给秦小小又全了杯水。
一旁的罗洪兴兴味地看了秦小小一眼,又看向了秦业和苏录。
“你们一起回来的?”
苏录和秦业冲罗洪兴点点头,“啊,可不嘛,幸亏我们跟去了,不然小小非得吓坏不可。”
苏志远神情萎靡不振,在看到苏录的瞬间眼睛亮了一下,可自家的好大儿却像没看到他一样,眼神又暗淡下去。
“出啥事儿了?慢慢说。”
苏录看了苏志远一眼,见自家老爹一脸期盼地望着他,不由得暗叹一声,轻声慢语地道:“我们刚才去县城,听说医院那边出了点事儿,就去凑了下热闹,然后就看到一群人闯进了一个院子,我们在边上扫了一眼,好像看到了周知青和黄知青。
他们……他们,那啥,反正让人给抓到了,你们快去看看吧。”
苏录说完退后一步,站到了秦业的身后。
秦业瞅了他眼,一脸严肃地道:“这事儿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