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说出去连个证人都没有,更何况,你要是去了,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苏家姐妹。
苏家姐妹对我不错,我不能害了她们。
万一以后他们排挤她们,我又帮不上忙怎么办?
大爷,这事儿我是咽不下去的,可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找回场子,因此,后续的事儿就拜托大爷了。”
秦峰一听就明白了。
大手一挥,“放心吧,交给大爷了。”
第二天众知青去上工,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。
“新知青来了一个多月了,老知青就不说了,在秦家沟干了好几年了,有把子力气。
你们也看到了,这个月一滴雨都没下,接下来几天你们就去挑水吧。”
蒋孝天目光微闪,笑着道:“秦队长,虽然我们在村子里呆了好几年了,可身上却真没什么力气,让我们挑水,这不是为难我们吗?”
不管家里困难不困难的知青,几乎没人去一队和二队干活,因为太累了,就算去了也撑不到三天就得认输。
而像挑水的活都是一队二人的人干的活,他们基本上不碰,哪怕工分高,他们也干不了。
老知青一天能挣上七八个工分算多的了,像女知青,一天也就六个工分,但是,哪怕六个工分也勉强能填饱肚子,只是剩不下什么钱。
能填饱肚子他们就知足了,再多的,他们也没那本事挣。
众知青跟着蒋孝天直点头,表示这活他们干不了。
开玩笑呢,挑水多累啊,一趟下来肩膀就能磨出红印,两趟肩膀就能破皮,这要是干上一天,明天谁都不用起来上工了,六个工分都挣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