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春不服,一万个不服。
他也不相信春申站会发生如此荒诞的故事,能在极短的时间内,让一个毛头小子疯狂晋升。
就在这时,许舒亮出了转调函,上面白纸黑字,钢印如血,清清楚楚写明了他的级别。
“荒唐!”
蒋团官怒喝一声,调头就走。
打,打不服,调,调不动,蒋团官从没想过有朝一日,自己会这么窝囊。
转瞬,蒋团官一行走了个干净。
一干江北机械学院的学生长舒一口气,再看许舒的眼神,已然是满满的敬畏。
许舒道:“诸位,安心坐车,我在前面车厢,若有事,可去找我。”
说完,他阔步离开。
十分钟后,车到龙阳站,蒋团官扬言要征调的镇军到底没有到来。
许舒端着胖餐车长送来的绿茶,优哉游哉地喝着。
车从龙阳站发,出龙门驿后,窗外的风景陡然粗犷起来,漫漫黄沙一望无际,偶尔起一阵狂风,卷起滔滔黄龙,偶尔出现一两株胡杨,都让人生出莫名的欢喜。
天将晚的时候,车终于到了玉门站,再前行百里,便抵达此行的终点了。
趁着停车,许舒终于憋不住了,狸猫一般,从车窗跳出,身子才落稳,便赶忙点燃一支煊赫门抽了起来。
他还是更喜欢这种味道稍冲的香烟,秦冰带给他一箱烟,价值不菲,滋味醇厚,但抽起来,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一支烟抽完,神清气爽,发车的铃声适时响起,许舒才想从窗户跳入,却发现自己的车座被人占了。
他只好从车门进入,阔步来到座位边,便见两个女人占了自己的位子,对面还坐着个气势冷峻的汉子。
那两女子一个面色发黄,一个脸有疤痕,看着就不是良善之辈。
唯有身段,似乎不错,虽都穿着宽袍,露在外面的长腿腿型皆是极品。
“等等,这娘们腰臀比例……”许舒脑子嗡地下,冷脸道,“秦老师,许依依,老厉,你们仨这又是作的什么妖?”
黄脸女子噗嗤一下笑了,轻轻拍了一下疤脸女:“小晏,我就说吧,总是瞒不过他的。”
疤脸女瞪圆了眼睛:“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,还有,不准叫我许依依。”
无须说,黄脸婆正是秦冰,疤脸女则是晏姿,对面而坐的冷峻汉子自是厉俊海无疑。
这次三人换装,晏紫下了大工夫,自信已万无一失,却没想到还是被许舒一眼识破。
巨大的挫败感,让晏紫都快自我怀疑了。
许舒当然不好说他记得秦冰夸张的腰臀比,只是一笑:“小晏,学无止境,你且得练呢。”
话音方落,他忽觉不对,立时了冷了脸道:“你们这是作甚,凑的哪门子热闹!”
秦冰哂道:“谁凑热闹,前线吃紧,功名近在眼前,偏只你取得,我们取不得。”
许舒意识到问题一定是出在自己在蒲氏暗山中修炼的时候。
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当下,他引着三人进了餐车,拍出五枚银元,餐车长和两名胖厨师险些乐疯,直接把餐车让了出来,领了些熟食在门口售卖,替许舒把守大门。
四人重新落座,秦冰道出一番因果。
果然,许舒领到近卫军征召令的消息被秦冰探得。
她了解完情况后,立即通知了晏紫、厉俊海。
三人抢先一步出发,赶到这玉门站守株待兔。
他们只需关注军列的始发站,就不可能错过许舒。
因为,秦冰掌握了许舒的报到站点。随后便在此时等到了许舒。
“前线凶险,你们凑这热闹,也未必能降低我的风险,何苦如此!不如就此回返。”许舒打开车窗,点燃一支烟。
晏紫道:“别自作多情了,我们此来,是奔着军功来的。前线告急后,近卫军在各大主要城市,都登出了求贤榜。吸引了大量的超凡者应征,机会难得,别人来得,我们自然也来得。”
“求贤榜?军功?”
许舒倍觉诧异。
厉俊海道:“是这样的,前线的冥界入口,一裂为三。近卫军的战斗团体,也不得不划作三大战团。
战况紧急,近卫军的秘密部队已经不够用了,除了征招镇军外,不得已,向社会层面求贤。
这次开出的价码极高,响应者众。我们在玉门站等候的这几天,就遇到过好几拨专门运载征集来的超凡者们的列车。”
许舒奇道:“中枢这次拿出的到底是怎样的条件?”
他不觉得世俗的银钱,能引动这许多超凡者。
厉俊海道:“许兄可听知大周碑?”
许舒道:“可是镇国碑?”
厉俊海点点头:“正是!此碑本是前朝大齐安帝时,齐军成功抵御外族入侵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