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管家三度疾步而入。
“仓年又有什么事?”
许松年面露不悦,谈话老被打断,简直比花下晾裤子还煞风景。
“是,是总检廷,他们来,来电话,让,让您两个小时内,赶到总检廷报到,过时不至,下……狱!”
许松年啊哟一声,跌坐回藤椅中,忽地,又一个激灵立起身来,“这又是出哪门子幺蛾子。”
许锦年皱眉道,“事情不是都摆平了么?姓农的不会收钱不办事吧?”
许寿年摇头道,“这也不对啊,总检廷的老农在这方面可是有口皆碑。”
“老爷,农行衍大人求见!”
一个青衣小厮在院外高声道。
“速请!不,我亲自过去……”
许松年三步并作两步,迎出院去。
五分钟后,许松年四人和一个面带官相的中年人凉风亭落座。
农行衍从袖口滑出一个厚实的牛皮纸信封,朝许松年推去,“松年兄,万分抱歉,农某孟浪了。”
许松年见那信封,如观毒蛇,连连摆手,“农兄,你这是骂我,许某人不是不识时务的,送出去的礼物,哪有回收的道理。
我信得过农兄,知道必是出了岔头,否则农兄的办事能力和口碑,事态不至于崩坏至此。
我已不敢求农兄继续出力,但农兄总得告诉我,是谁在背后坏事,让许某知道力往何处使。”
农行衍瞥了一眼牛皮纸,不动声色地收回,叹息一声道,“既如此,农某人就为许兄破个例。
一开始检举许兄的,不过是一位想搏名望的新进总检廷的小巡监,我本来已经将事态压下去了。
没想到,赵家出手了,许兄,你仔细想想,到底因为什么得罪了赵家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