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看着就十分灵动。
“乌色的,不过是没入品的,算不得宝贝,只是眼下稀少,待炁币发行,也就不算什么了。老夫这枚虽是最下品,但终究是入品的,目下,市面上,凤毛麟角的存在。”
秦远山含笑说道。
许舒道,“前辈连夜晚泛舟,都要抱着棋盘,足见是此道高人。此番赌注,晚辈注定输面大,赢面小。前辈如此拉抬赌注,实在有些不地道。”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小伙子不爽快。”
“寸步不让,寸土必争,老先生好大方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秦远山道,“也罢,老夫就用这炁石,堵你这妖核。”
许舒摆手,“晚辈好赌不假,但从不占人便宜,晚辈就用这枚炁石,赌前辈腰间的玉坠。
明黄色的东阁暖玉,必是御赐之物,虽非超凡宝物,但能被前辈佩戴,想来是罕有宝物。
晚辈手中超凡宝物不少,但御赐的皇家之物,一个也无,就赌此玉坠如何?”
秦远山解下玉佩,细细摩挲,“你小子眼光真毒,此枚玉佩,是明玉帝拜我为太子少师时,赏赐给我的,跟着老夫已快四十个春秋。
也罢,与其百年后,便宜我那不肖子,不如今朝以之为注,搏一晌欢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