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君羽墨将手串搬出来,不就是想见自己一面吗?
如此
,她过去一趟就是。
有些话说开也好。
“好,只是,只是小鸽子,你,你能不能别还想着杀......”
“爹,我知道了,其实这几日我都在为他们主子看诊,夏蓉的确遇到过他们,但是夏蓉母女已经逃出村子了。
爹你们先吃,我去将手串拿回来。”
云长本想点头,但一看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,他又赶紧儿的摇头:“还是爹去,这天黑了。”
“没事儿,我和他们早就认识的,我还是他们主子的大夫,爹你放心就是。”
说完,朝歌就跟老五离开了。
倒是云朝语看着被掩上的院门,蹙起了眉头。
“好奇怪呀。”
“奇怪什么?”
听着小女儿满是疑惑的嘟囔着,云长不解的问道。
“我感觉大姐好像在故意避着他们,不想过去的,但那些人总是找各种借口和理由,让大姐过去。”
“啥意思?难,难道他们是坏人?”
刚坐下,云长闻言激动得又从长凳上站了起来!
“不是,爹你别紧张。
他们也不像是坏人,他们看上去就是比较厉害的人而已,对大姐还是比较尊重的。
若他们真的是坏人的话,就他们那飞来飞去的功夫,想要将大姐强行掳走,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哪里会一次次的来?”
听云朝语这样一说,云长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说得好像也对,我们等等吧,若是两刻钟你大姐都还没回来,爹去找找。”
来到君羽墨住的院子,外面天色早已一片漆黑。
朝歌在堂屋外候着,老五进去禀报了,而朝歌没直接进去。
“请她进来。”
话音刚落,朝歌就走了进去。
燃着几根烛光的屋子,就是比一般的乡下人家家里亮堂许多。
君羽墨坐在圆桌前,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木盒。
再见朝歌,恍若隔世,不像刚知道她身份的时候那么紧张,但更多的是忐忑。
也是因为此时,朝歌的眼神实在平静。
不该这样才是,毕竟他们都互相知道了对方的身份。
“老五,你出去,将房门关上。”
老五!
老五平静的眸光,不由一惊,若不是他们主子现在还不能站立,他都要怀疑他们主子想对云朝歌行不轨之事了!
“啊?主子......”
“退下。”
不等老五再开口,君羽墨的声音又一次的冷冷响起。
房门关上,朝歌也不用君羽墨邀请,禁止走到了他附近的花凳上落座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不相信君羽墨如此大费周章,一次次找各种幼稚的借口让自己来,没什么要说的。
“朝歌,我想说那日的事情......”
“我知道,昨日我发现是你的时候,的确冲击力不小,也被震惊到了。
当时我脑袋一片混沌,感觉和你们的相遇,都是你刻意的安排。
但最后我想明白了,不管是不是你们刻意安排的,都无所谓了。
我回想那日记起来了,那日你不但身受重伤,还中了不堪描述的毒吧?
我当是也是身体虚弱,没有反抗的力气,才促使被你得逞。
罢了,我知道若是正常情况下,你是不会那样对我的。
事已至此,我杀了你也回不到原来的时候,所以,这件事情我自认倒霉。”
君羽墨万万没想到,朝歌会如此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见解来。
让朝歌自认倒霉,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“对,那日我的确是因为重伤,被人下了药才和你阴差阳错发生了那样的事。
对你造成的伤害,我很抱歉,但我想弥补。
你现在也因此怀上了孩子,难道......难道你想孩子出生后,就没有父亲吗?
还是说,你宁愿顶着寡妇的名声,带着孩子独自生活,也不愿意接收我?”
朝歌!
不是该和她抢孩子吗?
为何君羽墨要让她接受他?
怎么套路都不正常出的?她和他君羽墨?
什么鬼逻辑?!
即便自己只是个村姑,还是个当过五年丫鬟的村姑,可君羽墨是不是就认为,自己可以委身为妾,为此妥协?
不,虽然,君羽墨还没说是妾。
可她对这男人没一点兴趣和感情啊?
朝歌蹙眉,良久才是开口:“没想过为了孩子就勉强和他父亲在一起,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