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。
这样,这些东西我收下了。
银子你拿回去,除非你们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。”
最终,朝歌准备的银票,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她手中。
其实她也是料道了,这银票大概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,那是送不出去的。
一场饭吃下来,朝歌倒是一滴酒都没喝,云长和沈先生都喝得有些微醺。
散场之际,沈先生被他随从搀扶着,高高兴兴把父女二人,送上了马车。
看着远去的马车,沈先生敛去了眸中的醉意。
“这身份怎么还没查出来?
你们都是些干什么吃的?”
“主子,就一个名字,这天下太多同名同姓了,真的太难了。
不如主子下次再问问云长,究竟是哪里人士?”
“呵呵,下次?
就他身边那么一个人精一样的女儿,不知是否能问出实话。
还有,这海外的东西,真的那么容易来到沧澜朝吗?
可若是不容易,那小鸽子年纪轻轻的,怎么随便出手一件,就是世间罕见之物?
太后寝宫中的西洋钟,工部的人都研究多少年了,一点头绪没就算了,人家连这么小的,都给做出来了,工部那群人,究竟是干什么吃的!”
看着发怒的主子,跟在身边的随从大气不敢喘一口的,啥也不敢说了。
“那些红酒给收好了,等到摄政王回来,用来宴请他。
还有那西洋钟也是,回头给送摄政王府上去。
剩下的,全部存在我的私库里。”
“是,小的记住了!”
朝歌看着靠在马车上的云长,揉了揉眉心:“爹,我给你的那个东西呢?”
“啊?什么?”
“那个黑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