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烈承放下手中书本,眼眸带笑的站起了身,看着朝歌抱着冷潇然,他安静的笑着,身上完全没了往日的清冷。
“多亏了大姐,我这腿已经好了好些天了。
现在随便走动,都半点不受影响。
只是云伯伯不放心我,还不让我练功,也不让我上街。”
“你云伯伯担心是对的,那就多养一些时日吧,下个月再练功也不迟。
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看着桌面上,歪歪扭扭的字,朝歌放下了冷潇然,拿起那些看了起来。
“在教小弟识字,他这刚学会握笔,写得还不怎么样。”
“大姐,二哥好严厉好凶的!
我的手都写疼了,二哥还让我写!
二哥说,每天必须得学会五个字儿,可我手疼......”
看着满是委屈,还将手腕儿露出来,给自己看的冷潇然,朝歌顿感好笑。
“嗯,潇然是还挺小的。
烈承你不必对他太严苛,就算他这年纪,一天学会两个字儿就行了。
千字文的话,一年多时间学会,他也才五岁多。”
“好,那以后一天就学两个字儿。
但是得每天背诵三首诗。”
冷潇然!
“大姐......”
看着立即又要向自己告状的冷潇然,朝歌哭笑不得:“这个事情,大姐可帮不了你。
你二哥对你严苛,肯定是因为相信潇然,有聪明的脑袋瓜子,肯定能做到,才如此的。
不然,你二哥怎么可能对一个笨蛋,布置这样的难题?”
“那......大姐的意思,是说潇然聪明了?”
“是呀!
潇然这么聪明,别说背三首诗了,就算是五首,肯定都能做到!
潇然加油!”
被忽悠了的冷潇然,顿时没了脾气!
“好,我一定能做到。”
吃晚饭的时候,李大娘和冷芙蓉也没回来,据说还在忙着店里装修的事情。
朝歌想着,待会儿吃了饭,就去店里看看,谁知这一顿饭下去,她直接喝醉了!
“这什么酒啊?好喝是好喝,就是,就是让我脑袋晕晕的。”
才三杯酒下去,朝歌说话就大舌头了,甚至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,摇摇晃晃的就要朝着地上栽去。
看着这样的朝歌,云长一阵懵。
“敢情,你这丫头酒量如此差啊!
这桃花酒,还没咱们家作坊的酒一般烈性呢,怎么才三杯你就这样了?”
看着冷烈承急忙扶着的朝歌,云长忍不住一阵的嫌弃。
“可能是大姐以前没喝过酒的缘故吧,不如还是让两个丫鬟,将大姐给搀扶回屋子里歇着,这饭她肯定是吃不下去了。”
“我去!”
饭厅里,就他们四人吃饭。
本就是寻常人家,云长不喜欢吃饭的时候,有下人在一旁候着。
冷烈承话音刚落下,冷潇然跳下凳子,急忙跑出了饭厅。
没一会儿,两个小丫鬟进来,就将朝歌搀扶去了云长给她选的院子。
这一个月的时间,一百亩的云府,已经几乎收拾出来了。
而云长给朝歌选了一个,环境最好的小院。
朝歌一路碎碎念念着,在丫鬟的搀扶下,东倒西歪的终于顺利抵达了院子。
房间里,早已是一尘不染的摆设,还有新换的被褥枕头早就准备好的,为的就是朝歌回来,直接能住下。
“小玲你去打热水来,我给大小姐把衣服脱了,给她擦洗一下。”
“好的!”
小玲没一会儿端来了一盆儿热水,只是面巾刚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时,朝歌就不耐烦的给一把推开了。
“别碰我,我要睡觉。”
而这一推,直接让在场伺候她的两人,楞在了当场!
“小姐的额头怎么了?!”
小玲的惊呼声,将一旁的向氏吓得回过了神,急忙伸手,就朝着朝歌额头上摸去。
谁知刚一碰到她,她又是不耐烦的将向氏的手给推开:“让你们别碰我,我要睡觉!”
“大小姐,你,你的额头,额头怎么了?”
向氏也被吓到了,再次不死心的将朝歌的脑袋掰了一下,伸手就试图想要将她额头上的东西,给擦掉。
谁知,她使劲儿的擦,那额头若隐若现的花朵印记,隐隐的越发明显了,根本就擦不掉!
“拿面巾来!”
向氏记得在这之前,朝歌的额头上,光洁一片。
就算是因为喝了酒,有些上脸,面色潮红,但她的额头根本什么东西都没。
闻言,小玲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