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羽墨根本就没躲闪,只是淡淡的坐在一旁,幽深的眸子中,自始至终双眸全是冷意。
“你还真是了不起呢,我让人去找你,去了几个时辰,你现在才回来?
你究竟想要怎么样,你是不是媳妇儿孩子都不打算要了?”
话落,庆太妃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将一盒子的东西,就朝着君羽墨推去。
因为力道太重,火气太旺,一不小心,盒子直接推翻,从桌子上滑到了君羽墨的怀里。
盒子里的房契地契散落他一身,君羽墨淡然从容的拿起这些东西,一一看过,随即又是放在了盒子里,仍旧是一句话没说。
看着这样的儿子,庆太妃只感觉胸腔中的三昧真火,直冲着头顶而去,怒不可遏!
“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?”
君羽墨依旧没说话,垂眸看着盒子里的东西。
庆太妃气得一拍桌子,猛地站了起来,直接冲到了君羽墨的身边,伸出她那保养得体的手指,就在君羽墨的太阳穴一戳。
君羽墨二十三岁了,长这么大,这也是第一次挨庆太妃的骂,也是第一次被庆太妃用手指戳脑袋。
可他却依旧没动,坐在那儿。
“这是本妃当年,为了给你拿到那些抑制你身上毒素的药材,被太后给讹诈去的嫁妆。
这些东西,在我们府上,虽然算不上多少财富,但这些都是你母妃我当年受的委屈。
是小鸽子她给我拿回来的,是小鸽子替我出了这口压在心口二十多年的郁气。
那是你妻子,你让皇上亲笔写好婚书的妻子。
是那个你在战场上,她独自在家怀着五胞胎,给你生了五个孩子的妻子。
君羽墨,本太妃怎么没看出来啊,你倒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啊!
你就是这样对你妻子的?
这些东西,当初本太妃也说了,全部给她,她推脱不要,本太妃就说留给孙子孙女们,她才收下的。
可今天,她给送了过来,还将孩子给接走了。
呵呵,你真是让本太妃失望!”
“时候不早了,母妃早些歇着。”
终于,君羽墨说话了,与此同时也站起了身,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,声音中没有半点情绪起伏。
看着这样的君羽墨,庆太妃胸口一阵抽疼!
她以前觉得,她这辈子最幸运的是,生了君羽墨这个从小懂事的儿子。
可现在她才发现,二十三年了,她似乎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。
“站住!”
看着走到门口的修长身影,庆太妃厉声呵道!
“母妃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君羽墨你想要干什么?
你知不知道,小鸽子今儿来王府了,她来将孩子带走了。
她回京城了,你去找她!
你去把她和孩子,给本太妃亲自接回来。”
“母妃,孩子和她在一起,说不一定会更安全。
若是母妃不想孩子和她出事,不要对外宣称她和孩子的身份。”
话落,君羽墨直接大步离开。
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,庆太妃睁大了眼睛,一脸的错愕!
她刚刚没听错吧!
这狗儿子啥意思?
难道,他堂堂摄政王,在这沧澜朝只手遮天,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们?
庆太妃气得半宿没睡着,而朝歌带着孩子们在府上,欢声笑语一片。
小黑子和小花豹看着几个小婴孩,眼里全是好奇,半点不想离开。
云长敛去了白日里的忧愁,看着外孙们一个个的笑颜,抱着他们都不愿意撒手。
若不是念及,在京城要将生意做起来,云轩马上会进京赶考,朝歌今天一气之下,都有种带着孩子回去的冲动。
冷静下来后,她也说服了自己,和自己和解了。
这京城又不是君羽墨的,她的生意做到了一半,不可能撒手不管。
虽然她不差这点银子,但那也是冷芙蓉重新开始的希望。
还有已经从云家村出发的那些白酒,还等着她在京城将店面准备好呢。
这么多事情,本就够她忙活了,她哪里还有心情,去理会那些儿女情长?
“系统,我的隐身术还有多久结束?”
“只剩一个月了。”
听到系统的话,朝歌叹息了一声。
如此说来,这一个月里,她要好好想想,有那些重要的事情,必须得去做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朝歌根本就不去想君羽墨。
这个男人放弃了解无情蠱,还有所谓的青梅竹马,她还有什么好盼的呢?
她每日除了培训新厨子和李大娘,新店菜式的准备,就是在对白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