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发了疯的安琳娜,一把将搀扶着她的众人推开,摇摇晃晃的从台阶上站起来,满脸鲜血的她,此时不顾脸上的伤,她只感觉到了窒息!..
此刻被羞辱和愤怒充斥着大脑,她毫无曾经半点的端庄和优雅,全被仇恨填满,毫不犹豫的愤恨咆哮道......
“呵,本王的妻子难道因为低调,你就该随意欺辱?”
“是啊!即便摄政王都从未承认过和你定亲,但郡主你任由事态发酵,让全京城的人都误会,你以后就是嫁给摄政王做王妃的人。
是你高调的嚷嚷着全京城的人,都知晓你的那点心思,摄政王没和你一般计较,你倒是反咬人家摄政王妃一口了?
在下认识摄政王妃时,她低调的从未透露过自己就是摄政王妃,只说过自己是大夫,并且连孩子都有了,这点王妃当初只是个大夫的时候,都大胆自己袒露的事情,没想到你们却拿着大做文章,自作聪明!
一个正牌的摄政王妃都没满京城炫耀,你这个郡主炫耀后,被现实打脸,这就承受不住,还想怪王妃不成?”
萧哲瀚即便是真君子,但被安琳娜母女二人,一次次的推出来当炮灰,让自己差点得罪摄政王这事儿,他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!
这个时候,也是他反击的时候!
听到萧哲瀚的话,众人忽然想起曾经京城中,关于她安琳娜和摄政王的谣言。
此时大家再看安琳娜时,眼神早就从同情,变得一脸的厌恶!
原来人家是正牌王妃,原来人家生孩子不假,可那是人家摄政王的!
哈哈哈哈!
这天下竟然有这样自作聪明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?
看着自家儿子反击,差点被安琳娜母女误导的荣安侯夫人,心里顿时一阵畅快!
若不是碍于粮安王的身份,比他们家侯爷高,她也想在这个时候踩上安琳娜几脚!
面对众人的讥讽,面对萧哲瀚的反问,安琳娜视若无睹,双目死死的盯着君羽墨。
这一刻,她谁的话都不想听,她还心存最后一丝幻想。
君羽墨深邃的眸子中,寒光一片。
他温柔的将朝歌的脑袋,轻轻的往自己胸膛一带,他不想让朝歌看到此时像疯子一般的安琳娜,那满脸鲜血的样子,让他害怕朝歌,想起曾经自己毁容的时候。
殊不知,君羽墨实在太过小心翼翼。
朝歌那样强大内心的人,根本就不在乎这点。
“墨哥哥,为什么?为什么我对你的感情,你要视而不见,你为何娶了这么一个女人?她只是个村姑,村姑啊!”
“呵,本王自始至终对你没有半点儿女之情,你早就应该知道,只是娶云朝歌,那是本王的荣幸,还用不着你来质问。
村姑又是如何?可她在本王的心中,那就是至高无上的珍宝。”
说罢,君羽墨拥着朝歌,转身就是离开,顺手还将朝歌手中的字据抽出,直接递到了一旁的墨其手中。
“用内力念出来,让众人听听粮安王府对摄政王妃的不敬,本王不出面,莫不是就以为本王的王妃,是那么好欺负的?
顺道转告粮安王,本王给他三日的时间,让他给本王一个态度。”
“是!”
说罢,君羽墨直接拥着朝歌,就上了云家的马车。
看着三辆马车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,安琳娜的手掌,又一次因为指甲掐入了肉中,鲜血淋漓。
而这一次,她比任何一次都掐得狠!
即便是这些疼痛,也麻痹不了从此她灰暗的人生!
“你干什么带着我走?我是来干正事的,现在好了,我牌子都写好了,安琳娜不围着内城跑上十圈,那我岂不是白写了?”
坐上马车,朝歌不满的就是瞪了一眼一直搂着自己的男人,伸手从马车的角落中,拿起了一个牌子,直接递到了君羽墨的面前,就是郁闷道!
随手接过朝歌写的牌子,再看看上面的内容,君羽墨直接没忍住,“噗嗤”的笑出了声!
“娘子还真有你的,要是安琳娜看着牌子上的内容,大概就算是自尽,也不愿意接受这惩罚吧?
好了,别生气,为夫不是让墨其他们留下了吗?这牌子暂且先留下,若是粮安王不拿出态度来,那这牌子本王就让人给安琳娜送去,让人亲自盯着她,将内城跑十圈?你看如何?”
闻言,朝歌眉毛一挑!
“啥意思?莫不是你想借此机会,勒索一笔?”
看着怀里女人眼中的光,君羽墨好看的俊彦上,笑容越发宠溺。
他伸手就轻轻的在朝歌的脸颊上一捏,“若是可以,你想要什么?金银财宝,奇珍异宝,甚至兵权?”
“且,你当我是小孩子吗?兵权现实吗?我看是你想要他的兵权吧,你才是个腹黑的那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