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的关系,疑是否生了间隙,疑徐家是否要换合作伙伴转而向陆家。” 这话直白的说出来,叫一旁的老管家都不由得多看了薛凛安两眼。 这是明显在质疑徐振海。 进来,徐振海想要和陆家联姻,甚至是将徐二小姐给推出去的消息,已经在圈内不胫而走,众多纷纷猜测,疑似好事将近。 徐振海倒是笑了起来。 他欣赏的就是这种有野心的年轻人。 他说:“怕陆家抢了薛家的地位?小伙子,这点自信还没有吗?” 徐振海挥了挥手,叫老管家给他端上来一杯茶,他品了一小口,才道:“你爷爷没告诉过你,我们徐薛两家的关系么?” 薛凛安这一点没有隐瞒,“母亲提过一点,但是没有细说。” “那是你母亲也不清楚,”徐振海道,“这件事情是隐秘的,否则你认为我们两家的金山银山是从哪里积累得来的?你爸爸去世那个时候,你们薛家可是缺了一个大窟窿,若不是那笔钱,恐怕就要直接破产清算了。” 薛凛安问:“是什么隐秘的事情?” 徐振海笑了笑,又喝了两口差,将茶盏放下才说:“等你和诗颖婚礼后,也成了我徐家的人,我再告诉你不迟。” 十分钟后,薛凛安告辞了徐振海,从徐家主楼走出来,踏入到那深黑色的夜色之中。 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装外套,一整身,都似是和这夜色融成了一体。 他上了车,阖着眼睑。 坐在驾驶位上的伍楷等了两分钟,从后视镜看见男人的眸忽然睁开,那双眼睛里,裹挟着的是一股浓黑的雾气,取之不尽。 薛凛安道:“开车,去富县。” …… 徐盛在恩义巷被罩住头给押上那辆越野车,就完全陷入到黑暗之中。 在车上,徐盛在沉思过后,说:“你们背后是谁?是谁叫你们来绑架我的?你们要多少钱?我可以给你们。” 但是,车厢内很安静,没人回答。 徐盛能感觉到的是身下的轻微颠簸。 车辆还在行进之中。 他说:“你们现在只需要叫我打个电话,天不亮就能把钱给你们送过来,绝对拖不过今夜,你们要多少有多少……” 这话说出口,他就听见几个人在车内发出了讥讽的嘲笑声,“徐家财大气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