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……察觉出来几分熟悉感觉。
这一生,他只和一个女人接过吻,做过爱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周景润依旧没出房间一步。
他叫庄园内的佣人,去到酒窖里,去给他拿来了两瓶好酒。
靳墨瑶将早餐送过来,房间内又全然都是酒精的浓郁气息。
她将早餐餐盘放在桌上。
男人伸手要去拿酒杯,被靳墨瑶直接抬手给按住了。
“你不能喝了,你要吃些东西。”
周景润:“我什么时候要你管了?”
靳墨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执拗,“我可以不管你,但是你也要吃饭。”
避免他喝了酒胃难受,她特别一早就给他熬了粥。
周景润嗤笑了一声。
他刚想要去抓酒杯,可下一秒,却停住了。
他的目光,落在了靳墨瑶的手背上。
按在酒杯上的手背。
上面的烫伤已经处理过了,红痕还在,甚至是因为昨晚被面条烫伤没有及时处理,有些泡是今天才去找了医生做处理,看起来很严重。
即便如此,靳墨瑶都不曾说一声疼。
对上女人的目光,她的目光坦然执着。
周景润这才松开了酒杯,去拿早餐的粥碗。
皮蛋瘦肉粥,熬的香糯入味。
周景润吃了两口,再看她的手背,“疼么?”
他想起来昨夜,他在故意去打翻那面条碗的时候,却不料烫伤了她,她用力的抱住他,却没说过一个字的疼。
靳墨瑶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周景润蓦地想起了艾莉初逃下来的时候,腿上那溃烂伤,深的几乎都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。
在医生帮她上药的时候,她也是一声都不叫疼。
她很能忍。
那时,她说,忍受,是在船上的必备功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