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领着一路残兵还有一日路程才能回营。 “启禀主公!文丑将军带着亲卫回营了!” 传令官的一声禀告,打破了袁绍帐中的平静。 一时间帐中文臣的神色立刻分成两波,一波欣喜,一波面露疑色。 逢纪当即说道,“快去请将军进来。” 许攸与沮授对视一眼,立刻心领神会。 “主公,只怕其中有诈啊!” 袁绍闻言微微蹙眉,文丑毕竟是他的心腹之臣。“诈从何来?” “主公容禀,文丑既然兵败被俘,此刻又岂能快于陈宫先一步回营?” “难道是他已被汉军所俘,就被汉军所放?” “再者说,他若是被汉军所放,是在清河被放,还是在城西被放?这个问题只要一问传令官他从何处而来便可得知。” 许攸说罢,沮授立刻拉住那传令官问道,“文丑从何而来。” “启禀军师,将军从城西而来。” 此话一出,就连袁绍也不禁升起了疑虑。 许攸见状继续说道,“主公,若文丑将军当真兵败,此刻又岂能带着亲卫而归?” “嗯,有理,将文丑的亲卫扣在营中,只许他一人进来。” 袁绍闻言立刻下令。 那传令官这才得以出帐。 逢纪见状,双眼眯成了一条缝,紧紧地盯着许攸和沮授两人。 “主公,文丑将军与主公出生入死,绝不会背叛主公,这只怕是汉军的离间之计!” 逢纪立刻反击道。 “离间之计也有可能,但也不得不防,毕竟人心隔肚皮,难道逢纪军师能为文丑将军作保?” 沮授立刻插话道。 “我可为文丑作保。” “你用什么作保?文丑乃是主公大将,若真是反复,汉军便可趁机得胜,届时主公就算取了你的性命又有何用?” 沮授反问道。 这一句诛心之言,彻底堵住了逢纪所有的辩驳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彻底从文丑的事情上,讨论到各自过去的罪责。 袁绍一听立刻阻止了两人的争执。 “好了!我自由定夺,虽然不得不防,但文丑亦是与我出生入死的老将,且看文丑如何说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