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臣倒也不差。
次日中午,袁嗣的商船,领着一众押送人马,如愿以偿抵达了京中。
袁嗣一入京城,便带着钱粮,入了皇宫。
“启禀陛下,粮草不多,但铜钱却有三万余吊。”
听着张让的汇报,刘辩暗自吃了一惊。
“要说富,还得是他袁术啊。这三万余吊怕是要装满一艘船了吧?”
刘辩心中暗想道。
而居于堂下的袁嗣却在此刻开口道,“启禀陛下,下官之主公实则并无谋反之心啊,还请陛下明鉴。”
此言一出,刘辩差点笑出了声来,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,“是吗?袁绍谋反在前,袁术作为袁绍之弟,难道没有为兄报仇之心?”
“陛下啊,主公与那袁绍自幼便是不合的,又怎么为了袁绍,去做那谋反之事呢?”
“此事定然是荆州的宵小在其中调拨,还请陛下明鉴啊。”
袁嗣说到此处,微微抬头,将刘辩身侧之人看了个清楚。
刘辩捧着袁嗣递上的礼单,佯装对礼单颇感兴趣,摆了摆手道,“你既远道而来,今日便退居函馆休息,明日再说正是也不迟。”
“下官遵旨。”
袁嗣闻言,立刻在张让的指引下退出了勤政殿。
一出殿门,袁嗣立刻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块金饼塞入张让手中,“敢问常侍,陛下身侧之人,是什么人?”
“好说好说,陛下身旁学子装束的,正是扬州孙将军的弟弟,孙权。”
张让收下了金饼,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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