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,你看见了吧?你把祖国的栋梁之材都逼迫到什么地步了?难道你们学校平时就是这样教书育人?” 一名脾气暴躁的女记者盛怒之下一巴掌抽在牧泛琴脸上,怒吼道:“你不配当校长!你不配做女人!” 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抽的牧泛琴踉跄后退,整个人被打懵,醒目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,疼的她忍不住捂住脸庞。 这一幕不仅看呆了一众校领导,也看呆了余年。 余年做梦都没有想到,有记者竟然动手暴打牧泛琴,这一看就是真情流露呀。 孙猛看了眼余年,又看了眼牧泛琴,心中越发佩服余年。 余年回头冲孙猛低声说道:“记住这个记者,回头给他多包五百块钱红包。” 孙猛闻言,立即做了个OK的手势。 “活该!” “打得好!” “这种人该打!” …… 人群中有人纷纷叫好,其他靠的近的记者跃跃欲试,被几名保安拦了回去。 牧泛琴平日里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侮辱,气的火冒三丈,这种场合只能咬牙隐忍。 “余年,我们单独聊聊。” 牧泛琴深吸了口气,说道:“你跟我过来。” 说完,走进了旁边的保安室。 余年跟了过去,进入保安室,刚才脸上的委屈和害怕瞬间换成自信的笑容。 他见牧泛琴一脸阴霾的盯着自己,说道:“牧校长,你变脸真快呀,刚才外面你的眼神和表情可不是这样。” “你变脸不是也快吗?” 牧泛琴沉声说道。 想到刚才挨的一巴掌,气的一掌拍在桌上,怒吼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是不是觉得没人治得了你?” “别拿老师那一套仗势欺人。” 余年拉过椅子坐了下来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你最好明白,我不是你的学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