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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露道：“是。”
老板挂了电话。
很快，警车来到执法局。
方文菲被勒令交出手机、钥匙等物品后，带到一间审讯室内。
审讯室亮着白炽灯，照在方文菲身上，显得她的俏脸有些苍白。
中年执法人员等人在审讯席上坐下，各个神情威严，注视着方文菲，却没有说话。
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，有点类似古代公堂上衙役们齐声喊的威武。
如果是初次犯罪的人或者心理素质一般，面对这种压力，很快就会挺受不住，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。
但是方文菲这时已经冷静下来。
她虽然年轻，但是参加的演出和见过的大场面非常多，早已习惯被无数人注视。
因此中年执法人员等人注视的压力，对她来说，根本不算什么。
而且方文菲还感觉到，中年执法人员等人虽然神情威严，但是眼神深处，却有一股得意和戏虐之色。
这是什么意思？
方文菲开始还有点疑惑，但是聪明如她，很快便明白过来。
显然，在对方眼里，能对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女明星，无数人崇拜的偶像当众质问，然后强行带走，甚至以嫌疑犯的身份接受他们的审问，感觉非常得意。
这就好比有人抓住了无数舔狗心目中女神的把柄，让女神当着那些舔狗的面不得不屈从自己，心里自然是爽快之极。
虽然中年执法人员等人把这种情绪隐藏的很好，装作一本正经，铁面无私的威严模样，但是微微闪烁的眼神，还是暴露了他们内心深处，真实龌龊的想法。
明白过来后，方文菲自然是怒火中烧。
但是方文菲没有发作，而是默不作声，冷冷的回视着中年执法人员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