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指甲，一边好整以暇的问道。
唐志全没说话。
吴颖等人心一沉。
刚才唐志全打电话的时候，虽然没用免提，但是会议室里很安静，她们基本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，自然明白李元凯最后那话的意思。
没想到林小明的来头这么大，连唐志全都没有办法。
这可如何是好？
林小明慢条斯理的剪完指甲，又用锉刀磨了磨，直到指甲变得光滑平整才满意的点了点头，收起指甲刀，站起身来，揶揄着看向唐志全：“不处理我，我可就处理你了。”
叮铃铃，叮铃铃……
话音落下，身后那高壮青年口袋里响起手机铃声。
高壮青年掏出手机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恭敬的递到林小明面前：“明哥，是李元凯。”
众人闻言吃了一惊。
唐志全刚给李元凯打完电话不久，李元凯就给林小明打来电话。
这意味着什么？
唐志全更是神色一震，不敢置信的看向林小明。
林小明看着他的神色，轻蔑一笑，没有接手机，懒洋洋的道：“按免提。”
“是。”
高壮青年按下免提键。
“林少，我是老李李元凯，您现在方便吗？”
立刻，话筒里传来李元凯充满热情的苍老声音。
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之前唐志全打电话时，李元凯的声音虽然亲热和蔼，但是一听就是那种领导对待看重下属的语气，有一股身为文娱部门副老总的威严。
但是现在，李元凯的声音，不但没有丝毫威严，而且还充满了谄媚和讨好之意。
就好像一个奴才面对主子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