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随我返回书院,相信依老师之能,即使无法完全治愈这伤势,也可让伤势不再恶化。。之后再想办法,为大师疗伤。
寄昙说自嘲道:“伤势可愈,但夸幻之父所造之伤害,可以弥补吗?”
大先生叹息道:“唉~大师,何至于此啊?想来,你之前拒绝我等协助,让便是已心存死志。”
接下来,寄昙说将与厄祸对战的详情,以神识留念的方式,将情景尽数传给大先生。
随后,寄昙说勉力起身,拜托道:“与我之路,已到尽头。但人之最的天命,尚未完结。接下来,希望大先生将我送至云渡山。”
李慢慢万千话语,在对上禅剑一如透彻眼神之时,尽化一声无奈长叹,“唉~好吧。”
大先生手按在寄昙说的肩膀上,转眼间,二人以来到云渡山之外。
云渡山上,云烟飘渺,沉寂已久的梵宿之地,似是早已等待着这一名舍身无畏之人。
寄昙说向大先生正式告别道:“大先生,这最后一段路,需禅剑一如自己走完。”
大先生目送寄昙说进入云渡山,轻声道:“大师,保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