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保证在今年年底时,将战线推到广陵江边。
有顾大祖率领的西楚水师在,青州水师又尚未恢复建制。
没有水师支持,卢象升根本无法越过这道天堑。
而西壁垒,在亲身领教过张边关的厉害后,离阳已经不再对此处能够有所突破抱有任何奢望。
只希望陈芝豹能挡住那位西楚银发兵圣,不让他借西楚兵力回缩军力大涨之机,突入两淮。
也是在这种情况下,原本已经因病辞官的坦坦翁不得不重新参与大小朝会,这才人心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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隆冬时节,天寒地冻人心凉。
一辆马车缓缓驶出桓府,来到只隔着一条街的某座破败府邸,匾额早已摘去,成了无主之地。
坦坦翁提着两壶酒走下马车,拾阶而上,伸手去撕掉贴在大门上的封条。
吃力地推开大门,老人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书房。
书房之内,有些书籍已经搬走,有些书籍还留下,搬走的留下的,其实都是吃灰尘罢了,无非是换个地方而已。
一张书案积满了灰尘。
桓温来到书案,将两壶酒放在上面后,才缓缓落座。
若是往年,那位紫髯碧眼儿就会站在窗口位置了。
坦坦翁望向窗口那边,轻声道:“碧眼儿,你瞧瞧,你撂挑子一走了事,没换来你心目中的太平盛世,结果只换来这么个乌烟瘴气的狗屁时局,你就不愧疚吗?你啊,也亏得早死了,要不然悔也悔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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