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霁无暇试探性地问道:「夫子,不知赋弟是否知道我的身份?」
夫子一眼就看穿了霁无暇的心思,笑道:「霁姑娘放心。如今的书院,只有我与我那大弟子知道你的身份。我是一开始就知道,而我那大弟子天生灵觉,对姑娘的身份也是自己猜测出来。这件事情涉及姑娘隐私,我们在不经过姑娘同意地情况下,不会对任何人说。」
听到夫子提及,女琊不由想起第一见到大先生的场景。
这位书院大先生眉直眼阔,神情朴实可亲,身上穿着件在春日里显得过于厚了的旧棉袍,脚下穿着一双破草鞋,右手拿着的一卷书,腰畔系着一只木瓢。无论旧棉袍还是破草鞋上都满是灰尘,仿佛不知有多少年未曾洗过,但不知为何此人看上去却显得异常干净。从身到心,干净无比。
自己在败于二先生之手后,曾想要一见大先生的实力,最后却败得莫名奇妙。
对于这位书院之内实力仅次于夫子的存在,霁无暇尊敬之余,更多的是存有敬畏之心。
有关过去疑惑已经解开,霁无暇向夫子郑重地行了一礼后,离开竹楼。
就见冷寒赋拿着一坛酒,正在等着她。
霁无暇看着他手中所拿的美酒,笑道:「看来十二先生库存,又要减少一坛了。」
冷寒赋笑道:「十二师兄不是小气之人。我问他借一坛美酒的面子还是有的。」
「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过赋弟了。」霁无暇接过佳酿,排开封泥,吨吨吨地豪迈牛饮了起来。
对于霁无暇的酒量,冷寒赋饶是早有心理准备,也被她如此豪饮惊到了。
冷寒赋问道:「霁姐姐与老师一谈,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?「
「明日之事,明日再言。来,陪姐姐喝酒。「霁无暇不想讨论此事,装作醉态,又端起酒坛饮起了酒。
不多时,将一坛美酒饮尽。
本来千杯不醉的霁无暇却是醉倒,被冷寒赋送会房间。
看着床上霁无暇,冷寒赋忧心道:「看来是与夫子一会,霁姐姐是知道什么事情。罢了,待明日酒醒,再来一问吧。「
说着,冷寒赋离开,准备明早再来。
就在冷寒赋走后不久,霁无暇睁开了原本迷醉的双眼,看向冷寒赋离开的方向,「赋弟,未免为你与书院惹上麻烦,我是不能再待了。人生从容而不凡,虽然宿命让我们分离。无论如何,与你及书院大家相处的记忆,霁无暇此生铭记。」
说着,霁无暇写下一封告别信,离开书院。
竹楼内的夫子看到这一幕,发出了一声叹息,「唉~」
一旁的大先生问道:「老师是在为小师弟与及霁姑娘的事情可惜?「
夫子面上浮现追意之色,说道:「这是她的选择,我不会插手。只是,她与你小师弟之间的事情,让我又想起了过往的一些陈年旧事。若我出手,是否过往的事,会有一个不同的结果。我是否还有其它的选择,是否可以有其它的选择。」
大先生则洒脱道:「我相信,小师弟与霁姑娘之间的缘分,不会这么轻易结束。更何况,有太子出手,很多事本身就已经改变了。」
「你说得不错。希望你小师弟与霁姑娘之间,能够有一个好的结果。「
第二天一早,冷寒赋看到霁无暇的留信,才得知她已离开书院。
欲向夫子请教,却被告知夫子与大先生一大早就离开书院,周游天下去了。
知道霁无暇离开背后必有原因,甚至可能与欲界有关。
这个答桉,看来只能靠自己来寻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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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余·无梦生寻上一页书,发现前辈似乎将过往的一切遗忘,神志不清。更在回来途中遭遇魔佛恶体阎达。
阎达起手便攻,无梦沉稳以对。
幸好恶体的情况与一页书差不多,三余趁机逃脱。
逃脱后的无梦生,行走在荒林之间,将自己这段时间所得的信息整理,「观一页书前辈与阎达的状况,应当都是失了记忆,神智不清。当是之前星云河有关。从此处入手,设法恢复前辈记忆。至于恶体方面,可通知佛乡,让圣者他们出手。而魔佛最后一体女琊,在失去记忆后,竟然会是铲女干除恶的女侠。若是让她与欲界接触过密,只怕会刺激到她想起自己是女琊的事。怎样才能让她保持侠义之心呢?「
就在无梦生沉思之际,一股扑面强劲扫尘而来。
「三余·无梦生,你多次襄助佛乡的那帮愚佛。现在,你的死期到了。」连番吸纳涯十灭与绣色四幡功力,迷达实力已然今非昔比。
一出手,雄浑掌气掀起无尽尘涛。
无梦生因之前对阵阎达所受之伤,勉励格掌间,震伤呕红。
「无梦生,你完了,裂佛天轮!「不欲无梦生脱逃,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