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志得意满的表示,在这场比赛中,他已经占的先机,猎物定然会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这个时候的刘彻根本想不到,他才是那个被精挑细选蓄谋已久的猎物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支。
刘荣惊惧心虚,惶恐不安的向自己的母妃转述景帝的话。
刘荣不知景帝用意,但也知道他和母妃的所作所为违背了父皇的意思,若是父皇知晓,动怒该怎么办。
栗姬把刘荣揽在怀中,柔声安慰着,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,但神情依旧平静,没太当一回事。
恃宠而骄,越来越蠢,说的就是栗姬。
与景帝的年少情谊,以及景帝多年如一日的盛宠,使得栗姬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,更不要说还有皇长子傍身。
无嫡立长,名正言顺。
栗姬自觉理直气壮,不就是那日小小的羞辱了馆陶公主一番,她准备些礼物赔礼道歉便是,难不成馆陶公主还能弃了荣儿这个尊贵的太子不选,选那些难以出头的皇子?
不就是个太子妃的位置吗?
她给。
届时,婆婆要求儿媳妇儿尽孝,总是人之常情吧。
馆陶公主再霸道,也管不着她教育儿媳妇儿吧。
一瞬间,栗姬突然找到了乐趣。
“荣儿无需担心,你是太子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生来便是被讨好的。”
“馆陶公主和陈阿娇一事,你不必忧心,母妃出面与馆陶公主化干戈为玉帛就好,你只需要等着赐婚的圣旨。”
栗姬胸有成竹的说道。
她并不觉得自己落了下风,毕竟馆陶公主最想要的东西只有荣儿能给。
馆陶公主再不乐意,荣儿都是太子。
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馆陶公主不至于为了置气,连太子妃的位置都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