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知道她已经习惯了这世界的法则。
此刻的九号指着一个大罐子说道：“那就是营养液，我喝了就跟你吃饭一样。”
海燕伸手，“配料表。”
九号在控制台那里找到一张纸递过去。
海燕看了看，面色阴沉下来，最后说道：“把里面的胎盘改成鹿的。”
九号为难的说道：“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鹿。”
水灵心里一震，他居然用婴儿的胎盘来做营养液，不过胎盘的确是一种药材，但没有多少人能吃进去。
自己那个时代都是用鹿胎盘来替代人类的胎盘，毕竟蛋白质相同会引起奇怪的疾病。
她想了一下说道：“我可以养鹿，到时候鹿胎盘会给你们。”
海燕感激的看了水灵一眼，“谢谢你，我可以解释一下，他要的是胎盘，至于买卖人口的事儿不是他的意愿，他也不会去做那样的事儿。”
“毕竟钱财对他来说意义不大，买不来他需要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……能不怪他吗？”
水灵也很纠结，可以说这个九号就是买卖婴孩的罪魁祸首，可是现在知道他的目的又不好责怪。
毕竟人家要的是药材，不是孩子的命，只不过他手下做了坏事。
宫千钰说道：“可以不追究，但是他必须告诉我谁在帮他做事，有多大本事，我要抓住他。”
“他为了给九号提供胎盘可是害死了不少女人和孩子，尤其是女孩，生下来就会被溺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