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恻恻的声音就出了口:“曾月柔你的死期到了!”
曾月柔在床上爬起来,依旧疯狂的笑着:“凭什么不让我说?我说的有一句不是实话么?南烟你敢说,不是这个男人让你给我输了三年的血?你敢说,你落得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,不是因为这个男人?你敢说,我欺负你的资格不是你丈夫给我的?不过我够本了,这个男人我也玩够了,你爱捡我不要的你就捡喽!”
话音落下,她的脸上就挨了一耳光。
陆颜苼甩了甩震的发麻的手,“好笑吗?你敢这么有恃无恐,不就是仗着对祝启桡的救命之恩吗?你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你怎么样?但你别忘了还有我,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哭的才有节奏!”
曾月柔没懂她说的什么意思,眉心微蹙,一时迟疑。
然而就在此时,她感觉她的左侧手臂和腿忽然疼了起来,像是骨头疼,从内往外的那种。
那感觉,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她的骨头。
她猛地抱住自己的手臂,惊恐万状地看向陆颜苼:“你、你……”
陆颜苼扯了一个笑,那个笑容冰冷、阴狠、还有些幸灾乐祸,“开始疼了吗?别着急,会越来越疼的!”
曾月柔惶然地问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陆颜苼道:“刚刚不是说的很爽吗?放心,你也会疼的很爽的。”
她说完转过身,看向祝启桡冷漠道:“你去问问她,当年救你的时候她说了什么,还有她是怎么得到那个耳坠的,以及南烟的耳坠又是怎么出现在南宇的命案现场的!”
祝启桡懵了下,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