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博延凝眉:“那就拿啤酒。”
祝启桡:“也没有。”
于博延道:“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?”
祝启桡锋利的视线看向他:“就这样,爱吃吃,不吃滚!”
南烟看向祝启桡,“去给我们拿瓶我珍藏的红酒,吧台柜子下边的那瓶。”
祝启桡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似是不敢相信般,那瓶酒是他送她的,她过生日送的。
那个时候,她还不理他,也不让他去店里,所以他临走前把酒留下了。
他得知被她珍藏起来的时候,他真是激动了很久,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。
但如今,她居然要他把那瓶酒拿来?
他不甘心的再次确定:“我送你的那瓶?”
南烟:“是,去拿。”
祝启桡的眼里带着一抹伤,就这么盯着南烟的眼睛看了许久,他实在不明白,他们不是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吗?
为什么于博延一来,他就又被打入了冷宫?
用他的酒,请别的男人喝合适吗?
心里憋着气,可喉咙却像是塞了一大团的棉花,就连一句质问的话都问不出。
他不敢,更不舍。
他担心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进展,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不过,虽没反驳却也没动,像是在无声的抗议。
偏偏于博延还在挑衅:“烟儿,要不叫别的员工来吧,这位好像有点情绪啊!”
祝启桡猛地看向于博延,那锋利的视线像把刀子似的,带着一股子嗜血的狠戾,他想一拳砸在他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。
可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女人,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松开,攥紧再松开。
明明气的额头青筋都在暴跳,可反复几次之后,他还是出了门。
只不过,他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包间,过来送酒的是另一个服务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