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,基本上没人在意他,闫先生跟阿香说了几句话便走到前方舞台,选了一首老歌旁若无人地唱起来,一边唱还一边和着节拍扭动身体。
他手下马仔走到不远处的卡座坐下,阿香赶紧招呼吧台前面站的女侍应按照惯例上酒上果盘,好好伺候着。
见她空闲下来,林跃远远地招了招手。
阿香轻移莲步,走回他对面的沙发坐下。
“闫先生经常来这里?”
“嗯,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就会来这里一趟,点几首韩宝仪的歌,再喝几杯廉价的国产白酒。用他的话讲,洋酒太甜,没有烧喉感,喝着不习惯。”她朝吧台努努嘴:“这不,为了照顾他的口味,我专门叫人在国内进了一批白酒。”
林跃看看前方酒架,又看看舞台悠然自得的闫先生,压低声音说道:“不瞒你说,看到闫先生后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。”
“什么点子?”
林跃看着杯子里化掉大半的冰块说了一席话。
阿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:“托尼,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。”
“帮不帮吧?”
“帮,当然帮。”阿香说道:“整个唐人街警局,也只有你相信唐仁是被人陷害的,并且一直努力帮他洗脱嫌疑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都说了不用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