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剧后期秦淮茹不是一直在娄晓娥面前装弱者扮可怜吗?觉得自己地位不保就装小女人,满足傻柱大丈夫、直男癌的心理需要,傻柱和娄晓娥吹了,就又变成掌握全家财政权和决策权的太后老佛爷了,像这种角色转换,小当是学不来的,槐花倒是很有天赋。
眼见林跃还是不说话,槐花跪行到林跃面前。
“林叔,您现在是全院儿最有本事的人,你不救我哥,就没人能救我哥了,虽然我们仨从小没少说您坏话,以前也有很多过节,可我们毕竟是一个院儿的老街坊,看在林爷爷的份上,看在雨水姑的份上,我们和解好吗?”
“不要喊她姑,你们不配。”林跃说道:“情满四合院儿?我没兴趣,不过呢,要救棒梗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他看着槐花的眼睛说了一番话。
画面仿佛停滞,不知道过去多久,久到槐花支持不住,坐到了地上。
林跃说道:“你对我唯一有用的,就是这样东西了,跟你哥的命比,孰轻孰重,你自己考虑吧。”
他走过去打开房门,没有风吹进来,夏天的闷热一如老牛的鼻息,而蛐蛐的聒噪,着实叫人心烦。
出乎意料的是,槐花并没有像小当那样三进三出,忽然站起来道:“好,我答应你,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一定要救下我哥。”
“还真是兄妹情深呢……放心,只要你能让我满意,我保他活命。”林跃走过去,如法炮制,把桌子上的纸推过去:“这是协议,好好看看,然后签了它。”
槐花拿起来看了几眼,爽快地签字画押。
这份现实感……还别说,比她姐姐强,要不然电视剧里为什么早早地招了个上门女婿呀?因为房子名额有限啊,如果让小当把中院东厢耳房当成婚房占了,她和男人住哪儿啊?跟贾张氏去挤一屋?或者把秦淮茹和傻柱赶去贾张氏那屋?那不是不孝嘛,巷子里的人知道后会怎么议论她?
“明天下午三点,朝阳门外,我等你,记得把你以前扎的俩小辫儿扎上?”
“为什么?”
槐花想不明白,十几岁的小姑娘才扎小辫呢,她现在都二十了。
林跃回过头去,一边画草图,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道:“中高档车开过不少,这摩托车还真没怎么骑过。”
槐花发现自己理解不了他的前言不搭后语。
林跃说道:“还站着干什么?走啊,一会儿阎解成两口子回来,被他们看见又要嚼舌根了。”
槐花满心不解地走出房间。
……
第二天傍晚。
槐花揉着脑袋坐起来,现在她总算知道这个老男人为什么让她梳两个小辫子了。
变态!
偷偷地在背后骂了一句,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,恨恨地看着站在门前吸烟的老男人。
林跃由兜里翻出一块女表递过去:“给你的。”
槐花说道:“为什么给我这个?”
“补偿。”
“补偿?我不信。”
“上海来的客户送给我一对情侣表,男的我送给厂里一位后辈了,现在剩下一块女表,留在我手上也没意思,干脆给你吧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林跃一瞪眼:“给你你就戴着,我高兴了,多使几分力,你哥的情况就会好一些,我想……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槐花看着表盘上的双狮logo,之前同学聚会,她在那个近两年家里做买卖赚了不少钱的龚小美那里看到过,龚小美还特别炫耀说,这么一块表,抵得上普通人四五个月工资呢。
林跃的施压,再加上虚荣心作祟,她没有坚持,拿起手表戴在腕上,还在窗棂漏下的阳光里晃了晃,一抹金黄刺痛了她的眼。
“很好。”
林跃点点头:“以后在我面前就戴着它,直到你嫁人为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那是我给你的记号,另外,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。”
丢下这句话,他拿起桌上放着的公文包推开房门走出去。
槐花看着手腕上的名表,脸色变幻不定,戴没问题,得编个理由才行,不然会被小当烦死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,槐花回到四合院儿,她往里走,贾张氏往外走,俩人在门屋碰了个对脸。
“槐花?”
“奶奶,您干什么去?”
“我……你一大爷和傻柱去分局了,我在家里坐不住,到巷口迎迎他们。”
“哦,那您去吧。”
槐花转身朝里面走去,贾张氏往前走了两步,停下来回头看看,做出一脸不解的样子,她总觉得槐花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。
“还有那表……”
完事摇摇头,不再想这些不重要的事,小短腿迈开,直奔巷口。
比起槐花和小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