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小case,没所谓的态度。
“巧姑,你觉得哪套好看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巧姑很为难,她也不知道陈大光有多少钱,但可以肯定的是,陈大光父子很会吹牛,用这两个人的话讲,现在的世道,做的好不如吹……说的好,开大奔,戴金劳,用大哥大,别人才会高看你一眼,才会觉得你有实力,有关系,有魄力干大事,所以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。
“这……这太贵重了,我看……我看还是简单一点,我身上穿的这件就挺好的……挺好的。”
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林跃。
“嫂子,你这是看不起陈大光吗?陈江河为了骆玉珠,能在浦溪袜厂一干五六年,骆玉珠说一句‘走’,他能把厂子丢给别人管理,回义乌摆地摊,这是什么样的爱情精神?陈大光现在可是陈家村首富,外面的灯红酒绿,纸醉金迷,什么没见过,挣了大钱还不忘家中娇妻,为了让金水叔答应补办婚礼去求外婆帮忙说情,既然他放出话去要办一场轰动整个义乌的婚礼,你不成全他的话,那不是拆台吗?那不是让他被陈江河和骆玉珠的爱情故事比下去吗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她还能说什么?
陈大光和陈金土更加无话可说。
骆玉珠一脸阴沉,要不是陈江河死死按着她,搞不好已经丢下他赌气走人了。
“就这件吧。”
林跃对婚纱店的工作人员说道:“别愣着了,去伺候新娘更衣,再晚吉时就过了。”
他又从卡地亚专柜副店长的手里接过那枚三克拉的钻戒,笑呵呵地交到陈大光手里,还不忘留句吉利话:“嫂子好福气啊,你看陈江河就买不起,他可是在袜厂干了五六年厂长呢。”
肉疼归肉疼,吃哑巴亏归吃哑巴亏,这话说的,陈金土父子还是很受用的。
其他人也跟着在
林跃没有在大厅呆太久,陈婷婷就把他拽到外面,还有陈平,这俩人是奉陈玉莲的旨盯他的梢,省得再整出别的幺蛾子,令陈大光父子面上无光。
直到拜堂仪式顺利过完,酒店服务人员把大鱼大肉端上桌,眼看就剩吃吃喝喝的流程,那俩人才安心回归,去大厅吃席。
与此同时,大厅后方更衣室内。
陈巧姑穿着婚纱站在一人高的落地镜前面,怔怔地看着那边的女人,微微敞开的衣襟包住前胸,中间还有一道能够衬托峰谷之美的开叉,搭配头顶嵌着珍珠的小圆冠,真的让她有一种成了故事书里女主角的感觉。
女人都是爱漂亮的,她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能够穿上这么高档的婚纱。
虽说钱是由陈大光来付,她也跟着肉疼,但是以陈大光和陈金土的农村暴发户人设,显然没有足够的审美来支撑起一场盛大而让人难忘的婚礼,也只有那个全村第一的大学生有这样的见识,能够极大地满足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。
今天走了很多路,又一直蹬着高跟鞋,她觉得很累,便将鞋脱掉,在镜前的小凳子坐下,伸展开两条包裹纯白色丝袜的腿,对着镜子轻轻抚摸天蓝色的袜带。
ps:新的一年,祝愿大家单身的找到好看的小姐姐,有家室的……愿你们快乐翻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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