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卖弄,可惜没有长衫,不然妥妥的一个上海人版孔乙己。
“讲什么?讲你怎么把手伸进铃子的衣服里?怎么摸人家的屁股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污蔑我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蛇屁股带头大笑,包房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。
呸~
呸~
迷龙终于把嘴里的菜叶吐了出来,看样子比他第一次用机枪突突日本鬼子还爽:“林跃,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要不要跟我混,咱现在……”
“嘿,嘿,迷大爷,可打住吧。”孟烦了拍拍他那万年不变的白衬衣的衣领,提醒他说话小心点,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,哪个不知道哪个有几斤几两,就不说以前的神奇手段,MD流落荒岛5年都能活下来,这种变态还用跟别人混?
林跃说道:“我打算去趟美国。”
“去美国?想你那个洋妞儿凯瑟琳了?”李乌拉眼睛一亮。
“不是,我有点担心克虏伯和要麻,你们谁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?”
几人对望一眼,一起摇头。
以前都在部队,有一个系统的信息传递机制,可以知道彼此近况,如今退伍的退伍,转行的转行,有在国内的,有在HK的,有在英国的,有在美国的……英国和HK还好,写信什么的虽然慢了点,最终可以收到,换成美国就不一样了,要困难一些,反正自打分开后他们就再没得到克虏伯和要麻的消息。
阿译说道:“克虏伯是个随遇而安的人,没有想法的,给饭吃就好,要麻安顿好后应该给我们写信的。”
蛇屁股打趣道:“给谁写?给你吗?寄到监狱里去?”
就算换了身新衣服来见林军长,也散不去他身上浓重的鱼腥味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再取笑我……”
阿译又结巴了,一紧张说话就结巴。
林跃看着这群人。
五年了,都没怎么变,还是原来那副歪瓜裂枣德行。
……
一周后。
林跃在麦克鲁汉的帮助下见到了克虏伯。
一别五年,这家伙居然瘦了,41年42年那么艰苦的岁月,号称吃了上顿没下顿都给养得膘肥体壮,在美国生活一段时间后完全变了样子,据说……他还找了个女朋友,还是个洋妞儿。
林跃不无恶意地想,这家伙平时打炮那么积极,这有了女朋友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?难不成这就是他瘦下来的原因?
“军长,这好几年你跑哪去了?”
没有孟烦了的拥抱,没有陈小醉的不敢相信,没有迷龙的拳头捶肩问候-——当然,东北人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变成了挠头尴尬,更没有阿译的手指连点激动到说不出话翻白眼,克虏伯反倒是表现最平静的一个,这跟他的性子有很大的关系,憨厚,直率,还带点天真,用孟烦了拽文的话讲,克虏伯是炮火盛开的原野上一朵蓝皮白心牵牛花,迷龙说扯什么臊,那明明是大瓤黑皮南瓜。
对比以前,克虏伯瘦了,人也精神了不少,起码能穿出白衬衣的利索劲儿,不像以前穿军装的时候,那脸上,脖颈子上,胳膊上,手一捏哗啦啦地往下掉,根本分不清是皮屑还是泥渣和油污的混杂物。
“上车。”
林跃没有跟他解释,对着旁边停的有飞机尾翼式屁股的水星牌小轿车使个眼色。
“军长,这车不错,车不错……我开一会儿,好不啦?”
别看五花肉长得五大三粗,脸像磨盘,腰比瓮粗,但是正经八百留过洋的人,跟要麻这种在蓝迦训练营出来的半吊子完全不一样,到美国几年就看出区别来了,人家现在是通用汽车的正经技术员,也就是刚来这边没几年,如果祖上就搬来美国的话,这样的条件在华人圈也能数中上了。
“以前是搞一炮,现在炮没得打,改开车了?那你开吧。”林跃转身上了副驾驶。
想想这货在禅达时每天粘着“搞一炮”的样子,再瞧瞧现在,白衬衣扎进灰长裤,黑皮鞋配浅色袜,手腕还戴着一块崭新的钢链表,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割裂感。
“军长,这车是……凯瑟琳小姐的吧?”
“哪儿那么多废话。”
“嘿嘿,嘿嘿……”
只有傻笑时的憨厚气和国语口音没变。
五花肉美滋滋地钻进驾驶室,虽说他是通用汽车的技术员,但是50年代初,车这种商品绝不是一般家庭买得起的,更遑论名贵跑车了。
“军长?去哪儿?”
克虏伯看着银光闪闪的方向盘发问,他的眼睛也银光闪闪的,像极饿了一冬路遇羊群的狼。
“要麻住的地方你知道吧?”
这一声要麻,在克虏伯听来那就是当头棒喝。
“军长,你还不知道吧……要麻他……”
“失踪了?”
反正麦克鲁汉是这么说得,当初他离开前托麦克鲁汉照顾二人,结果在密歇根州的克虏伯混得顺风顺水,位于一个城市,几乎可以说是眼皮子底下的要麻不声不响地没了,谈起这件事,麦克鲁汉非常自责。
克虏伯说道:“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你把他带走了。”
“知道要麻住